“行了,別笑了,心里偷著樂就行了!”
這就是文人和武人的不同,杜如晦能夠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情緒,雖然他是始作俑者,但他卻沒有笑,還很嚴(yán)肅的看著王琦說道。
王琦看著杜如晦為慢慢的調(diào)整了自己的情緒,不再像剛剛放肆,這萬一耽誤了監(jiān)軍的大事,他可吃罪不起。
看著王琦終于安靜了,杜如晦把目光轉(zhuǎn)到了劉家主身上,淡淡的向他說道,
“劉家主,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這些我們是不會要的,但還是有件事需要劉家主幫忙!”
“哦,不知道什么事需要用到我劉某人的,杜先生您吩咐一聲,我劉某人絕對想方設(shè)法的給您辦好。”
劉家主見杜如晦居然不要他送出的那么大的禮,那些糧草金銀可夠二十萬大軍一月之用,這么巨大的財富居然不要。
杜如晦拿起桌上的茶,吹了吹杯中的茶葉,輕輕的抿了一口,“好茶!”
“杜先生也是愛茶之人嗎?我這就讓人給杜先生包幾斤,等會給杜先生帶人?!?br/> 見杜如晦不提什么事,只是品著手中的茶,劉家主也只能順著杜如晦的話恭維道。
“哦?那就謝謝劉家主了”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能為杜先生效勞是我的福氣,不知道杜先生剛剛說的,需要在下去做什么事!”
劉家主不著痕跡的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恭維的說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這件事對于劉家主來說可大可小,只是要看劉家主愿不愿意!”
杜如晦還是沒有說什么事,還是在那吊著劉家主的胃口。
如果不是因為劉家主不是神獸草泥馬,不然此刻他的心里絕對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即便此刻他內(nèi)心已經(jīng)怒火中燒,但面上還是要露出笑臉,雖然這笑得讓人慎得慌,還不如哭呢,
“瞧杜先生您說的,您說,什么事,只要在下能做到的,在下絕不含糊!”
“既然劉家主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的了,這件事很簡單,就是向劉家主借一樣?xùn)|西!”杜如晦淡淡的說道。
“向我借一樣?xùn)|西?這…不知道我府上有什么東西是杜先生看上的,或者在下有什么東西是杜先生看上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還要勞煩杜先生走一趟的?!?br/> “這東西就是劉家主你的項上人頭!”杜如晦一字一字的說了出來。
“什么!我的項上人頭?杜先生莫不是在開玩笑?”
此刻劉家主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前一秒還掛著虛偽的笑容,這一刻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驚懼、驚恐之色。
甚至額頭上的虛汗也不再藏著掖著,而是大顆大顆的往外冒,而后順著臉頰往下滴。
“怎么劉家主覺得我和王將軍過來是跟你開玩笑的?”杜如晦似笑非笑的看著劉家主。
此時的劉家主已經(jīng)面如死灰,但他還是不甘心的說道,“杜先生,我尊敬你,但我劉某人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哦?劉家主是不打算給我咯,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來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