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男人大掌狠狠往夏淺溪的掌心打去,安靜的房間里面,聲音別提有多響亮了。
這讓夏淺溪腦海里面忍不住想起了小時候上學(xué)不聽話,老師拿著戒尺打自己的畫面。
“你好端端的,打我干什么?”夏淺溪語氣別提有多委屈了,這家伙,自己都快要被唐詩柔這個小女表砸給弄死了,他不安慰安慰她也就算了,還這么狠心的打她。
這日子過不下去了,離婚離婚!
“都傷成這個樣子,不知道把鞋子給脫了嗎?”
薄夜白是真的被夏淺溪給氣到了,說完了之后,又往她的手上打了一掌。
“那么多人,我要是脫鞋子的話,絕對會被更加的針對?!?br/> 夏淺溪的聲音更加委屈了,那一張清麗的小臉上面,是難得一見的委屈兮兮。
也就只有在薄夜白的面前,她慢慢的從一個女強人的身份,轉(zhuǎn)變到了小女人的身份。
當(dāng)然,自己的變化,夏淺溪是不知道的。
“你即便是不脫鞋子,也會被針對,最后的結(jié)果都一樣,為什么要束縛于別人的目光,讓自己活的煎熬呢?”薄夜白反問。
說得好有道理,夏淺溪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下屬拿著一個醫(yī)療箱從外面進來。
他將箱子放在了薄夜白的旁邊,然后退下。
薄夜白則將夏淺溪的雙腳放在他的腿上面,將消毒藥水從醫(yī)療箱里面拿出來,親自為夏淺溪擦拭傷口。
“我自己來吧?!?br/> 男人的溫柔似乎可以把人給溺死,夏淺溪害怕得想要把自己的腿給縮回去,可是腳踝卻被薄夜白給輕易的扣住,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逃脫。
“好好放著,不要亂動?!?br/> 薄夜白沒好氣的說道,眼神里面則充滿了威脅,夏淺溪瞬間就慫了。
好吧,她承認自己還是沒有勇氣跟這一尊大佛正面剛。
“你這樣子,我覺得很惶恐,你是薄夜白啊……”
‘薄夜白’這三個字,別說是見到真人了,但凡跟這三個字沾染上一丁點關(guān)系的東西,價格可是要蹭蹭蹭往上翻好幾倍。
而如今,這個宛若神砥一般高高在上的男人卻像個醫(yī)生一般在給她處理腳上的傷口,夏淺溪突然間就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我是薄夜白又怎么?難道我就不是人了?我們是夫妻。”別人可以給他加光環(huán),可是在夏淺溪面前,薄夜白一直覺得自己其實就是一個普通人。
“妻子受傷,作為丈夫難道不應(yīng)該為妻子處理傷口嗎?”
薄夜白的問題,讓夏淺溪一時間就找不到任何的話語來說。
“疼嗎?”薄夜白小心翼翼的擦拭著腳跟上面的血跡,那動作溫柔得就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般。
“疼?!毕臏\溪現(xiàn)在都覺得腳后跟隱隱作痛,那種刺痛的感覺即便是沒有穿鞋子,還是疼得讓她抓狂。
“笨?!北∫拱卓吹阶谏嘲l(fā)上面的女人一副很是懊惱的模樣,繼續(xù)說道,“你知道職場工作者最大的誤區(qū)是什么嗎?”
雖然夏淺溪不知道薄夜白為什么突然間說到職場,但還是誠實的回答道,“不知
道?!?br/> “是盲目的跟從,討好別人。到最后不僅自己的工作也兼顧不上,連人情也處理得很糟糕。一個優(yōu)秀的職場工作者,只需要認真完成自己的工作,并且努力提高自己為公司帶來利益,其他亂七八糟的想法,不應(yīng)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