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柔跟唐玉媚母女倆當(dāng)下就直接嚇得花容失色,只是他們現(xiàn)在根本來不及逃跑了。
只感覺嘴巴鼻子傳來了惡臭味,就連視線也模糊起來。
“嘔……嘔……咳咳……好臭……”
“惡心死我了,臟死了……好臟……”
“住手,你給我住手!”
沈以琛,夏正朗,唐玉媚還有唐詩柔四個人如今全部都敗在了許清越手中拿著的臟兮兮的拖把上面。
短短十秒鐘不到的時間,原本還衣冠整齊的四個人,如今身上全部都是臭烘烘的臟水味道,唐詩柔臉上的淡妝,甚至都已經(jīng)花了。
“媽……我的臉好刺痛,我的臉是不是毀了……”唐詩柔雙手拼命擦著自己的臉,只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比臉還要臟。
如今一擦在臉上,直接都有一團惡心的頭發(fā)絲。
起初唐詩柔不知道是什么,還把這一團頭發(fā)絲給拽下來看一眼,看清楚之后,立馬就站在一旁干嘔起來。
夏正朗氣得身子在發(fā)抖,“你你你……你是誰?這里的保安都已經(jīng)死了嗎?保安呢!”
夏正朗大半輩子的臉都已經(jīng)因為今天的事情丟光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竟然還有如此丟臉的一天。
所有的尊嚴都掃羅在地。
他們四個人當(dāng)中,情緒最為淡定的可能就是沈以琛了吧。
比起這一次,他們前幾次的遭遇比這個還要慘,特別是綁架那一次,簡直就是這輩子都難以忘記。
當(dāng)然,沈以琛還是很憤怒的。
“竟然敢欺負我們家的淺溪,還不給我滾?是不是等著我再次給你洗一遍臉!”
許清越說完了之后,還將手中拿著的拖把給重重的甩了甩,站在她面前的四個人不約而同的往后退了好長一段距離。
“果然是物以類聚,什么樣的人交什么樣的朋友,我們夏家的臉,都已經(jīng)被你給丟盡了!”
隨著聚集在一起的人越來越多,夏正朗他們的身邊已經(jīng)圍了小幾十的人了。
“這個男人長得好面熟啊,是不是我們淮城的市長?”
“市長?我不知道我們淮城的市長長什么樣子,但是那女的,是不是明星唐詩柔?。俊?br/> “怎么可能是唐詩柔,人家一個大明星會這么丟臉狼狽?”
圍觀人群開始議論紛紛起來,沈以琛則立馬開口道,“夏叔叔,此地不宜久留,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說,要是撞見那些記者媒體,到時候吃虧的還是我們?!?br/> 夏正朗一聽,覺得沈以琛說得很在理,說了一句‘我們走’之后,便轉(zhuǎn)身迅速離開了這個地方。
直到四個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原本還全身警惕的許清越這才將拖把給扔掉。
“淺溪,你沒事吧?”
許清越看著夏淺溪紅腫的臉,眼神里面滿是真誠的關(guān)懷。
“我沒事,清越,謝謝你。”
此時此刻,夏淺溪是站在薄夜白的面前。
薄夜白微微扶著她的身體,那模樣就像是個護花使者一般,在保護著他的女神。
“沒事就好,唐詩柔跟沈以琛這一對狗男女,我從讀大學(xué)的時候就覺得他們有貓膩,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真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