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夜白打來的電話。
“在哪?”
電話那端,男人聲音清冷,但是又不是平日里面的疏遠淡漠,仿佛夾雜著關(guān)切。
只是他并沒有表現(xiàn)得很明顯,夏淺溪神經(jīng)大條,也沒有去刻意的多想。
“在跟清越吃著海鮮自助,你下班了嗎?”夏淺溪一邊吃著一只帝皇蟹的蟹腿肉,一邊如此問道。
“快了,多吃點,等等我過來接你?!?br/> “好,我們大概還會再吃一個小時左右?!?br/> “那我會在九點之前過來?!?br/> 夏淺溪跟薄夜白兩個人之間的談話,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尷尬期變成現(xiàn)在這般自然。
等到她掛了電話之后,卻發(fā)現(xiàn)坐在對面一大一小兩只竟然都非常認真的盯著她看。
夏淺溪被看得有些背脊發(fā)毛,“你們這樣子看著我干什么?”
許清越這一會徹底是沉不住氣了,她問道,“淺溪,剛剛跟你打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今天的那個?”
“是他啊,怎么了?”
“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男人了?”
“喜歡?沒有吧,我跟他認識的時間也不算長?!?br/> “不不不,從你跟他打電話就情不自禁笑的模樣來看,我覺得你八成就是已經(jīng)喜歡上人家了,那個男人可是極品中的極品啊,不知道摔沈以琛幾條街,你一定要把他牢牢的抓穩(wěn),千萬不能讓別的女人逮到機會?!?br/> 夏淺溪笑了笑,繼續(xù)吃著食物。
不屬于她的東西就如同手中的沙,越想要抓住就越流逝得快。
而許清越則湊到了她的面前,一張臉上寫著濃濃的八卦,“對了,我很好奇那個男人的身份,你介不介意告訴我一下?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告訴其他人,我單純的就是因為好奇?!?br/> 談笑間可以隨隨便便拿出幾十億,這種大佬級別的人,許清越對于他的身份,已經(jīng)好奇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他是薄夜白?!毕臏\溪對于許清越倒沒打算隱瞞,非常爽快的說出了薄夜白的身份。
許清越的好奇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原來他是薄夜白啊,哈哈薄夜白……夜白……白……”
越說到最后,許清越的聲音就越小。
她表面上看似平靜得不像話,但是拿著果酒的手,卻一直在發(fā)抖。
甚至果酒都被搖晃出來不少。
甚至到最后,許清越已經(jīng)沒有任何心思喝酒了,她再也按捺不住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雙手死死握著夏淺溪的手臂,“我去淺溪你口中所謂的‘薄夜白’,是我們淮城超級大豪門薄家的長子,如今sk集團的首席ceo嗎?那個行事詭譎低調(diào),富可敵國的超級大富翁薄夜白嗎?”
“沒錯,就是他。”夏淺溪語氣淡淡的。
“我快要無法呼吸了,淺溪快打120送我去醫(yī)院……”
許清越壓根就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比中了五百萬還要讓她興奮。
有生之年竟然跟薄夜白這種世界福布斯排行榜上面第一的富豪見面說話,真的是死而無憾啊。
“你這未免也太夸張了吧?”夏淺溪翻了翻白眼,對于許清越尷尬的演技,真是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