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仲的一通批評,田野悻悻地不說話。
“算了,出什么事了?”陳仲無奈的問道。
既然這小子來找自己,肯定是真遇到事了。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碧镆罢f完就轉(zhuǎn)身,往樓下走去。
“恩?今天這小子怎么這么安靜,也不反駁我?”
要知道田野平時可是得理不饒人的主,和陳仲基本無話不說。
突然這么安靜,陳仲覺得只怕出了什么大事。
所以連忙關(guān)上門,就跟著田野下樓了。
踩著木制的樓梯,地板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這聲音,陳仲覺得似曾相識啊。
田野背著陳仲一直在前面帶路,時不時的停下來等等陳仲。
陳仲心里還納悶兒呢,難道剛剛自己說的話太重了?
畢竟是成年人了,田野這小子應(yīng)該有分寸的吧。
陳仲想了想,加快了步伐,想要上去給田野道個歉。
但是每當(dāng)陳仲加快步伐,前面的田野也加快步伐,始終保持著一個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
陳仲心里的疑惑頓時上升。
陳仲再仔細(xì)看了看周圍的路,明明確實(shí)是在往樓下走啊,可貌似又有什么不一樣了。
陳仲放慢腳步,仔細(xì)打量起周圍,
前面的田野也放慢了腳步,背對著陳仲,用熟悉的聲音說道,“陳仲,你怎么不走了?”
“呵呵,沒什么?!标愔匐S意打著哈哈,開始在原地晃悠。
“就是突然覺得這地方感覺有點(diǎn)陌生呢。嘖嘖,也不知道咋回事,明明這二樓下到一樓的樓梯,我今天走過好多次了,可是,今晚卻總覺得有點(diǎn)不一樣呢?!?br/> “你說......是哪里不一樣呢?”陳仲從兜里慢慢摸出骨爪,悄悄的靠近前方的田野。
“你,你想多了吧,怎么會不一樣呢??隙ㄊ悄愦笸砩洗髦R看不清楚吧。”田野語氣略微緊張地解釋道。
“哦?是嗎?對了,你跟那個病美人怎么樣了?人家對你有意思嗎?你可別積極過頭了,讓別人覺得你太low了啊。”陳仲一邊找話題,一邊慢慢靠近田野。
前方的田野,貌似真的在認(rèn)真思考這個問題該怎么回答。
好像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有點(diǎn)超綱了,竟然真的留在原地一動不動。
“哦,這個嘛,當(dāng)然不會啦,哈哈,咱們不說這個了,咱們還是趕快去吧,不然他們就出事了?!碧镆安黹_話題,催促道。
“是嗎,那他們出什么事了?”
“他們遇到詭異了。”
“哦,那不是很正常嗎?他們來這里不就是為了詭異嗎?關(guān)我什么事啊?”
“所以,你到底來找我什么呢?呵呵?!痹捯魟偮?,陳仲就出現(xiàn)在田野的背后。
陳仲嘴角微微勾起,拿起骨爪對著田野就是一抓。
待田野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的背上就破出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沒有流血,沒有疼痛,無數(shù)的黑氣從他背上的口子里涌出。
“咯咯咯,被發(fā)現(xiàn)了呢?!碧镆坝采霓D(zhuǎn)過頭,
沒錯,硬生生的,身體仍然朝著前方,頭卻扭了180度的那種。
并對著陳仲展開了一個扭曲的笑容。
只見那張?zhí)镆暗哪樕希嘟畋┢?,雙眼突出,嘴角越張越大,看起來十分惡心。
“那就,一起死吧,死吧!”那詭異猖狂的笑道。
黑氣不斷朝陳仲涌過來,一種窒息的感覺瞬間涌上,陳仲雙手不受控制的掐著脖子,仿佛要把自己活生生的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