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齊蓋的時候,李福安的眼神有些躲閃,男人嗎,對于自己不行了都是比較忌諱的,尤其是看到了還有秀芝和女護士在場。
醫(yī)療所不大,但是也有專門的輸液室,齊蓋索性就讓秀芝坐在醫(yī)療所大堂幫著值班,自己和李順發(fā)還有崔囡囡帶著李福安來到輸液室。
李福安身上的黑氣跟根發(fā)身體里的不一樣,很容易就被神仙手的氣珠給壓制住了,由于有崔囡囡和李順發(fā)在場,齊蓋還要裝作只是在給李福安按摩檢查一樣,但是齊蓋始終覺得李福安身體里的黑氣只是跟他的脫發(fā)有關,跟他上不了床了關系不大。
盡管有所懷疑,齊蓋還是讓氣珠在李福安的全身運轉了一遍,氣珠的運行軌跡和如何給病人治病的,齊蓋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依照自己得到內心暗示自己的做法在實施著動作。
李順發(fā)是看不出名堂,崔囡囡可就不一樣了,醫(yī)學世家,名牌醫(yī)科大學畢業(yè),國外著名醫(yī)學殿堂碩博連讀,對中醫(yī)和西醫(yī)都有比較深入的研究,崔囡囡已經從齊蓋的動作中感覺到了一些變化,不是齊蓋的變化,而是病人的變化。
李福安除了有些緊張之外,更多的是氣色很差,所謂醫(yī)生的望聞問切,這些都是基本功,崔囡囡忍住了想為病人把脈的沖動,因為她現(xiàn)在只是一個護士,只是在細心觀察病人每一分每一毫的變化。
看似簡單的按摩居然能有如此神奇的效果,經過了近一個小時治療的李福安從氣色上看,跟進門前完全判若兩人。
“回去以后這幾天每天晚上都可以適當喝一點白酒,三四兩都行,不用忌口,房事方面也不用擔心,以不累為準則。”
齊蓋叮囑了幾句,就把剩下的事情交給了李順發(fā)和崔囡囡,自己轉身離開了。
出了輸液室,就看見李微麗也來了,齊蓋的嘴角掀起了一個怪異的弧度,沖著李微麗笑了一下,誰知道李微麗卻根本沒有理他,一甩頭發(fā)給了齊蓋一個后腦勺。
“呦……微麗姐,我這幫你老公看病呢,你咋求完人就忘了呢,你這是過河拆橋、卸磨殺……你知道不?”
齊蓋可不想說自己是驢,李微麗沒接口,秀芝倒是把話接過來了。
“卸磨殺驢咋啦,你得罪了我姐,就要殺了你這頭驢?!?br/> 說到驢的時候,秀芝的臉紅了一紅,這幾天跟蓋哥哥那啥的時候,秀芝可沒少贊揚蓋哥哥真像一頭驢呢。
齊蓋一聽,李微麗不會腦殘到把她跑到自己屋里在自己床上扭來扭去的發(fā)燒的事情告訴秀芝吧,再一看到秀芝一個勁沖他擠眼睛,就知道肯定不是了。
“哎呀……微麗姐,我怎么得罪你了,我給你賠罪好不好?!敝览钗Ⅺ惖恼煞蚓驮谳斠菏?,齊蓋也不好太過的口沒遮攔,只能裝模作樣的趕緊道歉。
“你說……中午是怎么回事?你就這么看不上姐姐我嗎,讓你去姐姐家里就那么不情愿嗎?”
李微麗看見了丈夫從輸液室走出來,還故意提高了嗓門。
“姐姐我本想弟弟你給你姐夫看病,為了報答你們,特意請你們中午到我那里休息,結果你們倒好,繞道跑了,你說,你是不是壓根就沒看上姐姐?!?br/> 李微麗的話明顯帶有另外一層意思,這也只有李微麗和齊蓋兩個人能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