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xiàn)殷勤失敗的趙無淵,無語的看了一眼漆雕烈,低下頭悶頭吃飯。
而作為情敵的一方,白修遠(yuǎn)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勝利的這上面,而是若有所思的看著程清遠(yuǎn)去的背影。
心想著她神神秘秘的到底干什么去?一時間也沒有什么心思吃飯了。
……
此時此刻,安平城中的某個宅院內(nèi)。
梨花正開,海棠正紅,墻邊薔薇,地上杜鵑。
滿堂花開,而花的主人卻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一個戴面具的人背后聽訓(xùn)。
“她逃了,你卻沒有向我及時匯報?!蹦腥寺曇艉艿统粒瑤е┬皻?。
棠謝弓著身,漂亮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道:“屬下該死?!?br/> “我很好奇,她究竟是怎么逃走的?”男人問道。
棠謝道:“這一點(diǎn),屬下也百思不得其解。”
“先不研究她是如何逃走的,現(xiàn)在她人已經(jīng)回到了太師府。棠謝,本座命你即刻去刑部大牢,即使帶不走通延,也要將他殺于牢內(nèi)。背叛本座的人,不需要別人來動手殺?!?br/> “是,屬下立刻就去?!?br/> 棠謝領(lǐng)了命,轉(zhuǎn)身離去。
……
太師府內(nèi),眾人吃好了,等了一會兒,程清才姍姍來到這里。
程清笑道:“各位久等了。”
這是太師府后花園,離程清地院子還有些距離,大家都知道,并沒有責(zé)怪她,只是大家都很好奇她要做什么。
漆雕烈率先開口道:“清兒,你就不要賣關(guān)子了。”
“好,我不賣關(guān)子了。”
程清笑吟吟地抬起手,一卷羊皮紙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
“這里面是什么?”漆雕烈問道。
“猜猜看。”程清晃了晃手,笑道。
陶良庭最先開始猜,故意很猥瑣地笑道:“是你要繡花的手稿?”
程清笑容僵在臉上,上揚(yáng)的嘴角抽抽,簡直想拿手里的羊皮紙悶到他臉上去。
白修遠(yuǎn)想了想,微微一驚,道:“難道是你從那里逃出來的路線圖?”
他知道程清有項(xiàng)本領(lǐng),那就是記路特別厲害,不管多復(fù)雜的路線,只要她走過一遍,她就能記得清清楚楚。
程清甩給他一個贊賞地眼神,還是這家伙了解她。
“不會吧?真的是路線圖?”陶良庭驚訝地道。
“正是路線圖。”程清把手里的圖紙,平鋪在桌面上,一幅清晰的路線圖立刻就呈現(xiàn)出來了。
“哇,這么厲害?!只是走了一遍,就這么清晰完整的把路線圖給畫出來了?!碧樟纪ン@嘆道。
其他人也是嘆為觀止。
“哎,這幅路線圖畫的手法,怎么好像元帥的手筆?”
烏洪一個不經(jīng)意的疑問,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除了程清程越白修遠(yuǎn),其他人更近地去仔細(xì)觀摩了。
“別說,這好像還真的是元帥的手筆?!?br/> “不會吧?元帥不是已經(jīng)……”
“可是真的好像……”
程清臉上的笑容都已經(jīng)快要繃不住了。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元帥和清兒是親兄妹,畫地圖的手法,自然也是元帥手把手教給她的?!卑仔捱h(yuǎn)替程清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