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寫完,本章一萬2,有沒睡的同學10分鐘后再看,我要精修一下,改改錯別字什么的,別著急)
“魏大人,我剛才怎么了?”
白傾心幽幽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魏君的床上。
而魏君就坐在床前,正用一雙關(guān)切的眼睛的看著她。
當然,關(guān)切是她以為的。
魏君并不這樣認為。
看到白傾心恢復了自己的主人格,魏君無奈的搖了搖頭。
之前那個可以和天帝爭鋒的隱秘之主是可以控制好自己所有非凡人格的。
但是白傾心顯然還不行。
她要緩慢的復蘇。
這個過程會很漫長。
相比起來,他要變成天帝就容易多了。
只要死掉,立刻就變身天帝,還是更進一步的天帝。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天帝果然還是比隱秘之主強。
魏君在內(nèi)心又鄙視了一番多重人格的變態(tài)。
自己肯定比隱秘之主更早恢復實力,到時候一定好好炮制這個家伙。
至于會不會隱秘之主復蘇了全部的人格并且將其掌控之后自己還沒有死成?
不存在的。
本天帝的運氣絕對不可能差到那種程度。
這一次要不是隱秘之主突然跳出來攪局,他已經(jīng)死成功了。
事實證明魏君的操作沒有毛病。
隱秘之主這波屬于機械降神,并不是因為魏君的操作出了問題。
現(xiàn)在魏君已經(jīng)把白傾心的漏洞給堵上了。
下一次,絕對不可能再有人來救他。
也沒有人能救的了他。
天帝金口玉言,絕對不會犯錯。
魏君對自己有充足的信心。
“魏大人?魏大人?”
白傾心的叫聲讓魏君回過了神。
魏君重新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白傾心身上,決定和她坦誠交流一下。
“白大人,我看到你的秘密了?!?br/>
白傾心聽到魏君這樣說,心中一驚,臉上卻做出了羞澀的表情,甚至伸手把魏君的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魏大人真是的,你看到就看到了,干嘛要告訴我呢?怪難為情的?!卑變A心低聲道。
魏君:“……”
你還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居然和我比飆車。
也就是看你是個瞎子,不然我……咦咦咦……
魏君驚訝的看著白傾心。
剛才魏君只是看透了她的靈魂,沒有來得及看穿她的肉體。
這次魏君看穿了。
好家伙。
她這雙眼睛居然已經(jīng)好了。
魏君眨了眨眼,隨后就反應(yīng)了過來。
也對。
都開始蘇醒非凡人格了,眼睛要是不好才奇怪。
這女人居然一直瞞著自己,在自己面前裝瞎子。
什么情況?
魏君狐疑的看著白傾心。
他很快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裝可憐。
然后呢?
應(yīng)該是饞自己的身子吧。
隱秘之主也經(jīng)常喊著要嫁給他。
白傾心饞他的身子也不奇怪。
邏輯捋順了。
那要不要拆穿她呢?
魏君想了想,決定不拆穿。
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表演也挺有意思的。
看看瞎子到底能有什么壞心眼?
所以魏君只是拆穿了她多重人格的事情。
“我說的是你開始蘇醒其他的人格?!蔽壕毖缘?。
白傾心不再假裝羞澀了。
她剛才就意識到了魏君說的是其他人格的事情,只不過她想逃避,因為連她自己都沒搞清楚這背后真正的底細。
但是魏君將一切擺在了明面上,她無法再逃避了。
“魏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白傾心問道。
“白大人,不用擔心,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對你的秘密不感興趣,雖然我已經(jīng)全都知道了?!蔽壕?。
白傾心:“……”
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就全都知道了?
“我也有自己的秘密,不過白大人不用問。你只需要知道,其他人格逐漸復蘇對你來說不是什么壞事,你要逐漸融合她們,掌控她們,緩慢的復蘇,變強,這樣就可以了。不要再試圖保護我,那會破壞我的計劃?!蔽壕f到最后,臉色十分認真,讓白傾心意識到魏君不是在開玩笑。
白傾心的判斷力一向都是很強的。
哪怕面對魏君會失準,但是這一次,白傾心智商在線了。
“魏大人,你真的是圣人轉(zhuǎn)世?”白傾心問道。
之前她和鳳凰人格做過類似的猜測。
魏君輕笑道:“圣人距離我,還差了那么億點點?!?br/>
白傾心:“吹牛吧?”
圣人是可以和魔君相提并論共同競爭凡間自古以來最強者的超級強者,幾乎就是整個世界的天花板。
很多人都相信圣人和魔君即便比起天上的神仙也只強不弱。
事實上魔君是有過類似戰(zhàn)績證明的。
圣人雖然沒有,但是他在人間自開了一道。
這種豐功偉績和泰山北斗的地位,又比魔君高了很多。
這世間但凡能夠自開一道的,莫不都是一代宗師。
在絕大多數(shù)人心目中,如果當初圣人不是死了的話,他甚至有望成為天上天下第一人。
白傾心猜測魏君是圣人轉(zhuǎn)世,已經(jīng)是盡量很高估魏君了。
魏君笑著道:“不止是我,圣人距離你也差了億點點?!?br/>
隱秘之主的潛力不比天帝差,甚至連實力當初也不弱多少。
道祖給他們倆開的條件基本是一樣的。
不同的是天帝從來沒有相信過道祖,更沒有想過要跟他混。
而隱秘之主相信了道祖的鬼話。
魏君也不知道她當初是怎么想的,做道祖的繼承人——不是注定一輩子都接不了班嗎?
不過也可能她根本就不想接班。
有些人其實只想躺平也正常。
人各有志,不能強求。
事實已經(jīng)證明了當初天帝和隱秘之主的選擇誰對誰錯。
而白傾心又被魏君嚇了一跳。
“我這么厲害?”
“是,很厲害?!蔽壕龑嵲拰嵳f:“可能也就比我差一點。”
其他人是比他差億點。
隱秘之主真的就是差一點。
白傾心憑借直覺判斷,魏君好像沒有在騙她。
這個屬實讓她很震驚。
“原來我們倆都這么厲害?!?br/>
“我們都這么厲害了,為什么現(xiàn)在會這么弱?”
魏君看向白傾心的眼神有了一抹贊賞:“這個問題問得好,你淪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是因為你相信了不該相信的一個存在。我嘛,有我自己的計劃,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以后你不幫我,就是在幫我?!?br/>
白傾心:“……”
怎么這么繞?
不過你長得帥,你說什么都對。
魏君能夠知道她有多重人格,就沒有騙她的必要。
白傾心是聽得懂人話的,自然不會做魏君不喜歡的事情。
而且她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是不是我救了你一命,反而破壞了你的計劃?”
魏君搖了搖頭:“放心,這個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還救不了我,以后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br/>
隱秘之主干的事情,怪罪到白傾心頭上,會顯得天帝遷怒別人。
魏君還沒那么跌份。
不過話說回來,白傾心就是隱秘之主,隱秘之主就是白傾心,她們之間的聯(lián)系是割舍不了的。
隱秘之主欠他的,先從白傾心身上收點利息,也不算是冤枉了白傾心。
有了這個想法以后,魏君看向白傾心的眼神就有些不對了。
不過白傾心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就算是她發(fā)現(xiàn)了,其實也不會害怕。
她就等著魏君不懷好意呢。
白傾心問了一個自認為很嚴重的問題:“魏大人,你是不是說我是某個大人物的轉(zhuǎn)世身?”
“差不多吧?!蔽壕?。
“那她蘇醒之后,我還是我嗎?”白傾心的眼神有些罕見的恐懼。
她擔心自己會被抹殺。
魏君笑了。
他還以為只有沙雕書友會問這種問題呢。
“白大人,你還記得你一歲時的樣子嗎?”
白傾心道:“當然不記得?!?br/>
“你還記得一歲時發(fā)生的事情嗎?”
白傾心繼續(xù)搖頭。
“那你會覺得一歲的你不是你嗎?”
白傾心明白魏君的意思了。
“不會變?”
“當然不會變,你還是你,她也是你,你們本就是一體的。而且即便她蘇醒了,你也不會失去這段記憶。”魏君道。
“可是我這幾十年的淺薄人生和強者無垠的閱歷比起來,豈不是如同一滴水滴匯入大海不值一提?”白傾心擔憂道。
魏君的語氣淡然,卻自有一種讓人深思的力量:“如果你自己否認了自己的存在,那你自然不值一提。但只要你相信自己,你就會一直存在。水滴融入大海,也不代表水滴的消失,水滴是一直在的?!?br/>
白傾心的這種擔憂在魏君看來就很杞人憂天。
每個人的閱歷都會不斷增加。
一個人十年前和十年后就能變成兩個人。
那難道十年前的那個人就不存在嗎?
十年后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的人難道還真的換了一個人嗎?
萬事萬物都是在變化的。
但有些東西是不變的。
如果連這都想不明白,那還是趁早別修煉了。
從道心堅定上來說,白傾心顯然不如魏君。
她確實還有些迷茫。
“魏大人,你讓我再想想。”
“你想多久都可以,但千萬不要鉆牛角尖。另外,你可以從我的床上起來了。”魏君道。
“呀。”
白傾心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躺在魏君的床上,甚至還蓋著魏君的被子。
身邊圍繞的全是魏君的味道。
好好聞。
還有點香。
白傾心不想起來。
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理由不起來。
畢竟關(guān)系還沒發(fā)展到那一步呢。
所以白傾心只能道:“魏大人,我身上好像沒有力氣了,你能不能扶我一把?”
魏君靜靜的看著白傾心表演。
無奈的搖了搖頭,魏君問道:“要不要我扶你回家?”
“要的要的。”白傾心立刻打蛇隨棍上:“我什么都看不到,現(xiàn)在全身都發(fā)軟,一個人走路很有可能撞墻上?!?br/>
魏君只能說撒謊真的是一種天賦。
白傾心撒起謊來,心跳都和之前一模一樣。
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綻。
魏君沒有拆穿白傾心,畢竟他還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
他絕對不是想出于試探白傾心胸懷寬廣才配合白傾心做戲的。
雖然他確實通過這個過程將白傾心的胸懷到底有多寬廣判斷了出來。
不重要。
既然白傾心非要裝成一個瞎子,他直接拆穿的話,白傾心會社死的。
這種事情不能干。
把白傾心安頓好之后,魏君給白傾心提了一個醒:“白大人,你要尋找魔君?”
白傾心點頭:“上官丞相將此事交給了我,我責無旁貸。”
“我有個建議?!蔽壕溃骸熬┏侵?,被監(jiān)天鏡監(jiān)視不到的地方應(yīng)該不多。上官丞相愿意配合的話,你可以用監(jiān)天鏡掃視一下京城,然后專門去找那些沒有被監(jiān)天鏡覆蓋的地方。”
魔君肯定是有辦法避開監(jiān)天鏡的。
但這并不是什么大問題。
監(jiān)天鏡發(fā)現(xiàn)不了魔君,看上去好像不是一件好事,但是換一個角度想想,魔君的行蹤也就不難鎖定了。
聽到魏君這樣說,白傾心的眼神有些異樣,不過她掩飾住了,免得被魏君發(fā)現(xiàn)。
“魏大人,我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人真的心有靈犀?!卑變A心道。
魏君:“???”
“我本來就打算這樣做的,不騙你。只不過上官丞相說監(jiān)天鏡最近動用的次數(shù)太多了,資源消耗太厲害,讓我緩一段時間再說。”白傾心道。
魏君倒也不算意外,只是輕笑道:“這可能就是英雄所見略同吧。”
吹捧起自己來,魏君一向不客氣。
白傾心用力的點頭:“魏大人確實是英雄。”
魏君眨了眨眼。
白傾心這種小迷妹的樣子,自己還真不好炮制她。
哎,自己就是心太軟。
魏君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善良了。
而且這個世界上并不只是他一個人這樣認為。
半天后。
魏君正在家里閉目養(yǎng)神,他有幾天的帶薪假。
雖然他一共上班也沒兩天,但是每一天魏君都過的驚心動魄,朝廷特批,他可以帶薪休假,免得他再搞事。
結(jié)果有客來訪。
魏君的一個老朋友——李探花。
“魏兄,冒昧登門,沒有打擾你休息吧?”李探花的神情有些羞愧,同時魏君還敏銳的注意到李探花的情緒也有些低沉。
“沒有,李兄請進?!蔽壕齻?cè)開身子給李探花讓路,然后客氣道:“我還沒有謝過李兄為我仗義執(zhí)言的恩情。”
魏君說的是他咆哮金鑾殿怒斥乾帝那天,李探花曾經(jīng)為他出過頭,還求到了周芬芳頭上。
這份情魏君是記著的。
雖然大家都不讓他記。
李探花聽到魏君這樣說,感覺更羞愧了:“魏兄不要折煞我,你為天下百姓仗義死節(jié),我只不過是做了一個同窗好友應(yīng)該做的事情。和魏兄比起來,我實在是差的太遠了?!?br/>
“李兄,我們就別客氣了。”
等李探花走到房間坐下之后,魏君給他倒了一杯茶,輕笑道:“我家沒酒,只能以茶代酒招待李兄了,李兄見諒,寒舍實在是太過寒酸。”
魏君現(xiàn)在住的是他便宜爸媽留下來的房子。
魏君這具身體的便宜父親是個老兵,肯定不會是什么富翁,但是其實也不算赤貧。
能夠在京城有一座小院,這樣的土著魏君覺得就已經(jīng)很可以了。
這要是換成他前世,妥妥的天龍人,贏在起跑線上。
要是沒有太大的上進心的話,把帝都的房子一賣,找個三線小城市換個大平層甚至別墅養(yǎng)老估計都夠了。
這個世界的房價沒有那么夸張,不過京城畢竟是京城,房價再低也有一個限度。
當然,和李探花這種大儒世家比起來,他這兒的確是寒舍。
不過李探花是不在意的。
他現(xiàn)在也是養(yǎng)出浩然正氣的讀書人,如果連貧富都看不破,境界就太低了。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魏兄甘于貧賤,是我輩楷模。其實我一直在想,我和魏兄的差距絕對不僅僅是探花和狀元的差距,還是一個寒門和大儒世家的差距。魏兄寒門出身,還能夠高中狀元,勝過我這種世家弟子不知凡幾?!崩钐交ㄐ姆诜?。
對榜眼他是不服氣的。
要不是他長的太帥,他就是榜眼了。
探花基本都會選擇同科最帥的那個進士,這是慣例。
歷史上還有狀元因為顏值太高降為探花的例子。
當然,魏君也很帥。
不過魏君的文章顯然比他要好出一個級別,再加上他這張臉也確實能夠吃飯了,所以探花輪到了他。
對于自己這個小迷弟,魏君是很淡定的。
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輩子特別招舔狗。
無論男女,和他接觸了之后都喜歡舔他。
這大概就是太過優(yōu)秀的代價吧。
煩惱.jpg。
魏君內(nèi)心輕嘆了一聲,然后正色道:“李兄,其實你想岔了,我能高中狀元,也許就是因為我出身貧寒,所以才比你們更拼命了一些。出身貧寒并不是我的磨難,反而是我的財富。若我出身富貴,恐怕我也不會一門心思的學習?!?br/>
李探花聞言對魏君更加佩服。
“三人行,必有我?guī)?。魏兄,你可永遠為我的老師。”
“我們就別再互相吹捧了,反正也沒有外人。李兄,你今日登門拜訪,應(yīng)該不是特意來吹我的吧?”
李探花搖頭,臉色有些為難,欲言又止。
魏君沒有催他,只是等著他開口。
來都來了。
李探花肯定是會說的。
不過看來應(yīng)該是一件不太好說出口的事情,以致于李探花才會如此為難。
會是什么事情呢?
魏君沒想出來。
然后李探花一張嘴,把他嚇了一跳。
“魏兄,我有一事,想請魏兄幫忙?!?br/>
“李兄但說無妨,只要不違法亂紀,以我和李兄的交情,一定會盡力的?!蔽壕浪?。
反正他也沒錢借給李探花。
先把漂亮話說出去,漂亮話又不花錢。
這就叫《情商》。
李探花果然很感動:“既然如此,魏兄,我也不客氣了,我想請你安慰一下我的心上人?!?br/>
魏君剛端起茶杯準備喝茶,聽到李探花這句話,右手一顫,差點把杯子掉在桌子上。
好家伙。
他直接好家伙。
他剛才沒聽錯吧?
還是說李探花不愧是李探花?
但是這個李家是一門六進士,父子兩探花,少一個啊。
“李兄,這個……”魏君很努力的組織措辭,他本性是一個十分純潔的人,完全沒有做曹丞相的想法。
“李兄,我尊重每個人的特殊癖好。你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愛好,我也表示理解,但是恕我無法配合。我做人是有底線的,朋友妻不可欺?!?br/>
說到最后,魏君一臉正氣,自己都相信了。
李探花:“???魏兄,好像有哪里不對勁?!?br/>
“李兄,你不必覺得尷尬。我知道這種癖好很難見人,你既然愿意告訴我,我就一定會為你保守秘密的。你放心,你這個兄弟我已經(jīng)交了,我絕對不會在外面亂嚼舌根?!蔽壕兄Z道。
李探花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一臉黑線:“魏兄,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呢?我只是想拜托你去安慰一下我的心上人,她很崇拜你。我勸她她根本不聽,我只能求到你頭上來了?!?br/>
“只是安慰?”魏君狐疑道。
李探花:“只是安慰……魏兄,你為什么會想那么多???”
他十分無語。
魏君也很冤枉:“還不是因為你姓李,還考中了探花?!?br/>
李探花一臉迷茫:“我姓李怎么了?考中探花又怎么了?”
“沒怎么,只是我從書上看到過一個叫李探花的人,他生平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心愛的女人送給自己最好的朋友。”魏君感慨道:“雖然我也很想和這位李探花做朋友,但我捫心自問,我還是個人,底線還是有的,那種事情我做不出來?!?br/>
李探花:“……這人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