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慧家經(jīng)歷的事雖然香艷,但是言濤一點都不爽,反而倍受驚嚇,那女的也太能叫喚了。
不過,說實話,那女的身材也絕對一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美女也都是物以類聚的,鄭慧屬于豐滿型的,她的室友跟她比不僅豐滿,而且身材高挑,個頭與言濤差不多,跟網(wǎng)上一些車模的身材比都絲毫不差。
言濤心里回憶著那女人的曼妙身體,心里又有些后悔,當(dāng)時應(yīng)該多揩點油的,反正一副身體都盡收眼底了,而且都是陌生人,他趁機(jī)占著便宜,以后也不會尷尬什么的。
言濤邊想著邊用最快的速度往家的方向飛奔,夜里人少,而光線暗淡,他可以充分發(fā)揮自己的能力,不必?fù)?dān)心被人看到,把他視為怪物。
只見他身影如鬼魅一般,在夜色籠罩的都市中跳躍穿梭,不一會兒就到了自家樓房的樓頂。
心中不由得有些興奮,這還是他第一次這般肆無忌憚地運用異能,感覺自己就像電影里的蜘蛛俠一般,這個城市里的高樓大廈都如小山丘一般,任他攀登飛躍,這種感覺真的很爽。
爽完之后,言濤下樓回到家里。
回室家后,照例在睡覺前修煉了個把鐘頭功法,然后才睡下。
……
與此同時,鄭慧的室友王楠跑進(jìn)鄭慧的臥室,把睡得死死的鄭慧拉起來非要問個明白,可是鄭慧醉意和睡意都很深沉,任王楠怎么拉她叫她都只是迷迷糊糊,滿嘴酒話。
王楠沒辦法,只能氣呼呼地回到自己臥室,躺在床上越想越氣,可是想到言濤緊抱自己光溜地身體,而且還無恥地起了反應(yīng),她又感到無比羞慚,羞慚與氣憤兩種情緒讓她產(chǎn)生了一個強(qiáng)烈的念頭,一定要找到這個混蛋,一定要讓他后悔對自己做的事情。
……
第二天,鄭慧醒來時,頭痛的厲害,這是宿醉后的后遺癥,她想起自己昨晚上喝了不少酒,而且還想起來自己好像是和年輕老板坐得同一輛出租,但是那時的記憶也有些模糊,后來坐到車上后更是被酒的后勁襲腦,完全不知后面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她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自己的臥室,而且只穿了個內(nèi)衣內(nèi)褲,心里好生奇怪,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家里來的。
難道是自己迷迷糊糊回到家了,自己給自己脫得衣服,想來也應(yīng)該是這樣的。
鄭慧起床,沒有穿衣服,因為房間除了她只有一個女室友,而且是她的好閨密,大家都是女人,也就沒必要那么多講究,她走到客廳,倒了一杯白開水,喝了幾口,緩解一下自己口中的干燥。
王楠突然從她房間里沖出來,不由分說,把她按坐到客廳沙發(fā)上,眼神逼視著她說道:“我問你,昨天晚上送你回來的那個家伙叫什么名字?”
“送我回家的家伙?”鄭慧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難道昨天不是她自己摸回來的?
“回答我,他叫什么名字?”王楠逼問道,鄭慧還從來沒見到她這么急切地樣子,心里不覺好笑,有些逗她一下。
“怎么了?難道是人家怎么你了?還是你看那家伙長得帥,而且富貴多金,有什么想法?!编嵒壅f道。
“什么帥,什么多金,我才不在乎呢,那家伙夜闖民宅,還欺負(fù)良家少女,我要找他算帳。”王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