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鎮(zhèn)南路上。
一行人正站在一片水潭前面,面面相覷,弄得心里那叫一個震撼。
這才一晚上的功夫,路北被莫名的推開了,斷口處有十幾米,眼看著下面的水潭也得有七八米深。
誰說當(dāng)?shù)貦C(jī)械化程度不高,一|夜之間就弄出了這么大動靜。
“都給我讓開,讓開,我倒要看看誰膽子那么大,還叫不叫人活了……”
身后,有人扯著大嗓門喊著。
大家轉(zhuǎn)頭看去,肖強兵正猜是誰呢,一個大巴掌已經(jīng)結(jié)結(jié)實實的拍在他肩膀上了,接著粗俗的說:
“小子,你們不能光看著啊,報告啊,叫首都給修路啊?!?br/> 這回看清了,是鎮(zhèn)長霍布森。
老鎮(zhèn)長早上剛聽到這個消息,就提著他的大槍就過來了。
阿道夫剛要解釋路斷了,這也不是警局負(fù)責(zé)啊,沒想到霍布森巴掌又拍到他肩膀上了:
“我的局長,你剛來,好好做事,別給我推卸責(zé)任啊,修路我上報也行,你得先給我調(diào)查出來,是哪些歹人干的壞事,要不,你叫我怎么說?”
他一臉氣氛,說的吐沫星子亂飛:“他們就沒聽說嗎,我霍布森在這里啊……”
“這個老家伙,說話直來直去的,到底行不行啊,瞅著心眼也不少,知道誰的責(zé)任……”肖強兵暗暗想著,又仔細(xì)觀察起水坑的情況來。
才過了幾個小時啊,地上基本什么痕跡沒有,目光所到之處,幾條水溝里全是泥湯子,幾臺車正在里面陷住了。
再看旁邊草地里,已經(jīng)有兩臺車陷在里面了,幾個黑人司機(jī)和工人正在費力的鏟著泥巴。
就他們幾個的單薄力量,就算不偷懶,要把泥水弄利索,沒個十天八天的根本就不可能。
“哈嘍……”身后有人大聲的喊著。
真就是該來的一個都不缺席,只見探長布魯斯把摩托車支好,急匆匆的趕來了。
他掃了現(xiàn)場一眼,目光在那些運輸車上一掃而過,開始啰啰嗦嗦的抱怨上了:
“鎮(zhèn)長,局長,你們這些大老爺,本探長真就懷疑你們的能力了,銀狐鎮(zhèn)這么重要的路斷了,你們就這么無動于衷嘛,今天我就和你們說說……”
在布魯斯看來,這條路至關(guān)重要,是連接外界的主要道路,如果長期得不到修復(fù),不光各種急需生活物資運不進(jìn)來。
時間一長了,只恐怕政府不掌握這里的情況,再有匪兵作亂,從銀狐鎮(zhèn)一直往北,不知道多少個地方脫離政府管制了呢。
“說的挺像那么回事啊,這里面……”肖強兵低聲和阿道夫說著,一眼看到了老道,沖他使了個眼色,悄聲說:
“去,摸摸情況去,你,以后可能在這里……”
說著,他做了個教派人員常用的手型。
老道意會的點了點頭。
老道破衣爛衫的,身上散發(fā)的都是當(dāng)?shù)睾谌颂赜械奈兜?,其貌不揚,更有親和力。
“依老夫這本領(lǐng)啊,干這活有點白瞎材料了,可……”他心里剛覺得委屈呢,一眼看到遍地泥坑,頓時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