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彪聞聲趕緊低頭一看,不禁也是一愣,棺材里躺著的居然是張龍。
就見張龍七孔流血,身穿著壽衣,臉色蒼白,一看就死去多時了。
“這怎么可能,我沒有殺他啊”阿吉滿臉都是驚恐。
“不對,趕緊打開其他的棺材看看”李德彪突然感覺這是個圈套。
隨著咣咣咣的聲音,一個個棺材被打開。
果不其然,其他棺材里躺著的是趙虎、王超、馬瀚。而且每個人都七孔流血,死于非命。
“完了,這是一個圈套”李德彪恨的把手中的鋼刀猛擊棺材。
“你們這幫兇手,人死了都不讓他們安息嗎?”一個聲音好像從九幽之內(nèi)發(fā)出來的一樣,讓人感覺到從心里發(fā)出的冰冷和恐懼。
“誰?”三個人同時扭頭看向屋里
就見房內(nèi)居然還停著一口棺材,在中堂上有著一個大大的奠字,在下面有一個八仙桌,兩邊各一把太師椅,椅子上坐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兩個人都是一身的孝服,身上扎著麻繩,手中拎著哭喪棒。
“裝神弄鬼,休走”李德彪看這兩個人氣就不打一處來,飛身輪鋼刀就蹦進(jìn)屋內(nèi)。
坐在太師椅的一男一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李德彪一刀就劈了下來。
可是刀剛一劈到那男人的頭頂,李德彪就感覺不對勁,就見那個男人整個人的臉慘綠慘綠的,對著他笑。
刀直接劈過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整個身軀扭曲了,如霧一般,在空中慢慢消散。
“壞了,上當(dāng)了!”李德彪腦袋嗡的一聲
“嘎嘎!”如鬼魅的笑聲想起,四周的燈光突然熄滅了,轟隆隆從屋頂?shù)袈湟粋€鐵箱。
李德彪阿的一聲慘叫,鐵箱嘎嘎一轉(zhuǎn),從地面緩緩的降到了地里。
李德彪在房中一聲慘叫,房門突然咣當(dāng)一聲從里面關(guān)上了。
“不好”阿吉提著劍就要往里沖。
突然就聽李威呼救“啊!救我!”
原來剛才門一關(guān),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轉(zhuǎn)到房門那里,李威站在棺材旁邊,看著房門一關(guān)也是驚駭異常。
可是突然感覺一雙如鐵鉗般的大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嚇得李威趕緊轉(zhuǎn)頭看,這一看不要緊,嚇得一身的冷汗。
張龍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起來,一雙大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一對死魚般的眼睛死盯著他,張開血盆大口要咬自己。
李威從嗓子眼里擠出來兩個字“救我!”
阿吉一看李威被張龍抓著,也嚇了一跳,飛身一劍直刺張龍的眉心。
張龍應(yīng)聲而倒,狹窄的長劍洞穿了張龍的大腦。
李威被張龍拽的直接也一起摔進(jìn)了棺材,半天才爬出來。
蹲在地上拼命的咳。
“咳!咳!要了老命了”李威半天才緩了過來。
李威剛站起來,就聽阿吉驚呼一聲“小心,快跑!”
李威扭頭一看真魂差點被嚇了出來,就見張龍半拉腦袋晃晃悠悠的又從棺材里爬了出來。
修羅城,皇宮,早朝
修羅皇綦連鞠素滿面春風(fēng)的看著睿智魔王拓跋永夜。
“睿智魔王果然名不虛傳,此役一下就拿下了青丘國三州六府一十三座城池,立此奇功,當(dāng)真可喜可賀,哈哈哈!”說著綦連鞠素摸著胡子哈哈大笑。
綦連鞠素三十多歲的樣子,長得金發(fā)碧眼,滿臉的絡(luò)腮胡子,有點像三國里的孫權(quán)。
“陛下紐贊了,臣不過是盡自己的本分而已”拓跋永夜趕緊出班跪倒,磕頭謝恩。
“臣啟陛下,老臣有本上奏!”一個老者身穿一身大紅的蟒袍出班啟奏。
老者顫顫巍巍的出來,撩袍要跪。整個動作慢的要死,估計跪下了都未必起的來。
綦連鞠素看著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整個朝堂上都是穿黑袍,只有這個老者一身的紅袍,可見這個人身份特殊。
“白老不必拘泥禮數(shù),平身賜坐”綦連鞠素心里看著他就煩,知道他是裝的,從他登基到現(xiàn)在老白頭就沒有給他磕過頭。
“如此多謝陛下”說著騰的一下坐到了繡龍墩之上,步伐快的比年輕人還利索。
綦連鞠素壓了壓火氣,面色和藹的說道“白老,不知道白老有何本章,還請速速奏來!”
“陛下,老朽聽聞睿智魔王連破青丘三州六府十三座城池,也是喜不勝收,特來祝賀”老者對著拓跋永夜一抱拳,拓跋永夜趕緊深施一禮。
“白老此次進(jìn)京只是為了祝賀不成?”綦連鞠素滿臉的不信。
“當(dāng)然,前幾日老朽聽聞密報,青丘國與神將帝國聯(lián)盟,密謀反擊,固此次進(jìn)京是想提醒陛下”老者渾濁的眼睛微微閉上。
“哈哈,小小青丘有何懼之,就算他與神將聯(lián)盟,孤不懼”綦連鞠素一聽原來是這個事情,不僅心下大定。
可是朝堂的各位大臣聽到這個消息,都有些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