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后,于志博再次開始利用影分身練習仙人模式。
但還沒等他靜下心來好好修煉,京城里的那些個大臣們,就像是聞到屎味了的蒼蠅一樣,紛紛趕路皇宮。
隨后派人去赤炎殿,找于志博入宮進行議事。
想了想,確實也該做個事后總結的,便隨著過來稟報的太監(jiān)去了皇宮。
還是熟悉的地點,還是熟悉的位置。
于志博坐在自己的專屬位置上,看著下面的臣子。
“國師歸來,吾等毫不知曉,真是罪該萬死?!必┫嗬钣形纳蟻砭褪菦]有用的客套話。
“我也是獨身一人回來的,沒有驚動任何人,你們不知道倒也正常。”于志博淡淡回道。
隨后想了想,也該說一下自己這一次行動的結果,但還沒說話,就被人打斷了。
丞相李有文直接給于志博來了個大禮:“國師請為我人族做主!”
于志博:“發(fā)生什么事了?”
李有文凄聲高呼:“國師有所不知,在您出發(fā)去樂縣之后,北面云州來報,其治下顧陽縣遭遇妖族襲擊,我人族兒郎死傷慘重。
那妖族毀我城池,奪我家園,令千萬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請國師為那些死去和流浪的百姓們做主!”
于志博沉吟片刻:“其實你說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而且我也去那顧陽縣看過了?!?br/>
李有文不說話了,他本來還想利用這些慘事來讓于志博同情出手呢,結果自己這邊還沒有發(fā)揮完,那邊人家都已經(jīng)從現(xiàn)場回來了。
但李有文何許人也,他可是經(jīng)歷過前國師臨政,在那時候都完美的騙取了前國師的信任,最后一舉推翻前國師的狠人。
對于這種狠人來說,尷尬這種情緒,不存在的。
“國師既然已經(jīng)知道,那下官便不在多言?!?br/>
“其實,你們還不知道的是,平邪軍和妖怪交上手了?!?br/>
眾臣看著于志博,有些臉上茫然,不明白于志博什么意思,但還有絕大多數(shù)人,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敢問國師,那顧陽縣是被妖族的妖怪們所占據(jù)了嗎?”
“還是說,妖怪們知道了平邪軍的北上,所以襲擊了他們?”
“若是這樣,那事情可就復雜了。”
李有文臉上也很難看,再次向于志博詢問:“國師,您說您去過顧陽縣了,是不是見到了平邪軍?而您獨身一人回來,是否意味著平邪軍已經(jīng)……已經(jīng)全軍……”說到最后,李有文都不敢說了,他真的不想相信那副場面。
于志博搖搖頭:“你們不要瞎想,那平邪軍和妖怪的遭遇也是湊巧了,雙方進行了一場戰(zhàn)斗,而且平邪軍打的還不錯?!?br/>
李有文臉上立馬由悲轉喜:“國師是說,平邪軍勝了!”
于志博搖頭,在他的喜頭上澆了一盆冷水:“說勝其實也沒勝?!?br/>
李有文好似想到了什么:“莫非國師的意思是,平邪軍損失慘重,基本上全軍……”
于志博翻了個白眼,這丞相怎么回事,怎么老是想著平邪軍全軍覆沒啊。
沒好氣道:“雖然平邪軍有損失,但還沒那么嚴重,平邪軍遭遇了一只妖怪,并且見那只妖怪打成了重傷瀕死?!?br/>
李有文這才松了一口氣:“如此便好,看了平邪軍的戰(zhàn)力還是能和妖怪們一戰(zhàn)的。”
于志博又接著道:“但是,那妖怪最后還是逃了,被黑袍尊者出手救走了?!?br/>
“黑袍尊者?。?!”李有文臉色有變,這一會他的心情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的。
別人不知道不明白這黑袍的戰(zhàn)斗力,他可是通過種種渠道,了解了黑袍尊者出山為止所做的事。
不說其有多厲害,就是他們如今請過來的國師,這個赤炎仙君,一位真正的仙人,都不是那黑袍的對手。
而之前這赤炎仙君也說過,即使是他,也能輕松的殺穿那平邪軍,雖然平邪軍可能會對他造成傷害,但唯一的可能是這仙人不進行躲避,和大軍面對面硬肛。
而那黑袍比他們的國師還要強,那平邪軍對上黑袍,恐怕有死無生。
于志博隨后的話又讓李有文的心落了下來:“聽平邪軍的領將所言,那黑袍尊者當時并未對他們出手,只是帶著妖怪飛走了,可能是因為妖怪的傷勢很嚴重,再不救治恐怕就沒救了?!?br/>
頓了頓,于志博又道:“平邪軍過些日子就會回來了,你們到時候可以去自己問一下?!?br/>
李有文點了點頭,隨后再次看向于志博:“國師,如今妖族步步緊逼,我們人族該如何應對?”
于志博沉默,這個問題,他怎么知道呢?
他雖然自稱為仙人,但他又不是真正的神仙,要說怎么辦,他也不知道。
“這是你們人族內部的事,你們自己處理,我所能做的,只是為你們培養(yǎng)一些能掌握力量的人來對抗妖怪?!?br/>
李有文低頭彎腰作揖:“國師的意思下官知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