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干凈的院子,嶄新的大殿,這就是仙人居住的地方嗎。
“爹?”
一聲“爹”把陳宏圖喚回神來。
看著眼前這個精神奕奕的兒子,陳宏圖感覺有些不認(rèn)識他了。
“你這段時間過的如何?”陳宏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問出這句話了。
“我,這段時間很好,這幾天剛剛修煉出來靈力,以后我就正是成為一個修行之人了。”陳正初裝作淡然,但上揚(yáng)的嘴角還是暴露了他的內(nèi)心。
陳宏圖也看到了,卻沒在意,因?yàn)樗淖⒁舛急粌鹤拥哪蔷洹靶逕挸鲮`力”所吸引過去了。
“你說你修煉靈力?那是什么?”陳宏圖疑惑不解。
陳正初輕咳一聲:“師尊說了,靈力就是修行之人體內(nèi)的力量,可以隨心所欲,無所不能!”
“嘶~”陳宏圖瞪大了眼睛:“你說的可是真的?”
“那當(dāng)然!”
“給為父看看?”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開開眼吧?!标愓跻桓鼻纷岬谋砬?。
陳宏圖忍了忍,差點(diǎn)沒忍住要揍人。
如果他知道“裝逼”這個詞的話,他就懂得他兒子現(xiàn)在就在他面前裝逼呢。
不過雖然不懂,但是那副欠揍的樣子,讓陳宏圖內(nèi)心的火有些壓抑不住。
呼~
不能揍,不能在仙君面前失禮。
好不容易把心頭那種蠢蠢欲動的揍人的感覺壓制住。
跟著兒子來到外面,看著他走到一棵樹下。
“爹,看好了!”陳正初興奮道。
陳宏圖就看見他兒子竟然一步一步的走上樹上了。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陳宏圖驚嘆。
雙手展開的陳正初聽了,心中一動,得意的說道:“那當(dāng)然,這可是師尊親自……唉……哎喲!”
說著突然從樹上掉了下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正初,你沒是吧!”陳宏圖關(guān)心道。
“沒事,沒事,這兩天都摔習(xí)慣了。”陳正初擺了擺手,臉上有些尷尬,畢竟想在自己父親面前好好炫耀一下的,結(jié)果卻摔了個四腳朝天,這讓經(jīng)常與父親鬧別扭的陳正初有些臉上無光。
“你沒事就行,正初,你既然已經(jīng)習(xí)得仙法,千萬要記住,一定要戒驕戒躁,不能再想以前那樣,不可一世,誰說的話都不聽,一定要聽你師尊的話!”陳宏圖溫聲道。
從沒見過自己父親這么溫聲對自己說話的陳正初,見到如今這個樣子的陳宏圖,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最后心中復(fù)雜的道:“嗯!我知道了,父親!”
“喲~乖徒兒,這么早就起來修煉啊?!庇谥静┥熘鴳醒鼜牡烙^走出。
見到陳正初身邊的有個和他長得七八分相似的中年男子,心中一動。
“這位是?”于志博疑惑道。
“哦,還沒來得及給師尊介紹,這位是我的父親?!标愓踹B道。
果然,于志博心中道,連忙上前道:“陳老爺,久仰久仰。”
陳宏圖看到這個年輕的男子,心中也是十分震驚,這就是正初的師尊,也太過年輕了些吧。
聽自家管家說這仙君已經(jīng)活了不知多少歲月,真是從臉上一點(diǎn)兒也看不出來呢。
“久仰仙君大名,卻從未親自見過,今日一見,仙君果然非同凡人?!标惡陥D拱手道。
“陳老爺,客氣了,不知這次上山是有何事?”
“回稟仙君,確實(shí)有件事要告訴仙君……”說著陳宏圖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你說?!?br/>
陳宏圖頓了頓,這才開口道:“說來慚愧,仙君可記得您的巖鹽制鹽之法了?”
于志博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自然記得。”
“仙君,如今有人眼紅這巖鹽所帶來的利潤,設(shè)計(jì)陷害我陳家鹽店,他們一出手,我陳家絲毫無還手之力,請仙君救我陳家?!标惡陥D弓著身子一拜。
“什么!爹,你說有人設(shè)計(jì)陷害咱家!”陳正初在一旁聽了氣憤不已。
“我要下山看看,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搶我們陳家的生意!”說著陳正初就要下山。
陳宏圖連忙上前拽住陳正初:“正初,不要沖動!”
于志博也是淡淡地說道:“徒兒,回來!”
陳正初這才停下來,臉上還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那些人竟然敢陷害我家,我一定要……”
“怎么?你要如何?”于志博撇了他一眼。
陳正初立馬冷靜下來了,陳宏圖在一旁見自己兒子冷靜下來,連忙道:“還請仙君恕罪,都是因?yàn)檎跛粫r心急,這才有些沖撞了仙君,還請仙君饒了他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