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漫歸,奪衣婆這才停手,氣呼呼的瞪了眼那個老酒鬼。
“兩位有什么矛盾不可以在家里解決,何故跑到這三途河來吵架,還影響工作?!?br/> 奪衣婆瞥了眼揉耳朵的人,回頭,“漫歸大人,我正是因為這工作的事,您不知道,他昨兒個居然翹班去酒館喝酒?!?br/> 這能忍嗎?這絕對不能忍啊!
憑什么他去喝酒,自己在這兒累死累活的工作?這不公平??!
一聽到翹班二字,本不該過問別人家事的漫歸也就不得不過問一下。
懸衣翁看到她投過來的目光,縮著脖子,下意識就想溜,結果在溜之前就被奪衣婆眼疾手快的拽住后衣領。
“死老太婆,你給我松手。”
聞言,奪衣婆拽的更緊,你讓我松,我就松,那我多沒面子。
眼瞅著漫歸越走越近,懸衣翁腦門兒浮上一層薄汗。
素來聽聞漫歸大人最討厭消極怠工的人,要是被她逮到,還指不定會受什么懲罰,就算被奪衣婆拽著也奮力的想往外逃。
“奪衣婆,你放開他。”
漫歸發(fā)話,奪衣婆聞言立刻松開手。
慣性狀態(tài)下,懸衣翁一時剎不住腳,直接沖進了三途河中,淋成落湯雞。
漫歸走到岸邊,拿出弩箭置換成一柄權杖抵著他的腦袋,“既然不想干,那不如辭職,這樣,您以后都不用來上班,天天去喝酒,如何?”
聽著倒是不錯,懸衣翁想了想還是搖頭,“不行,好歹我也干了這么多年,最起碼得干到退休之后,不然你付我遣散費。”
聽到遣散費三字,漫歸抵著手中權杖將他壓入三途河水下,懸衣翁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
“地府預算本來就不夠,想要遣散費,不可能?!?br/> 漫歸松開權杖,過了半晌,懸衣翁灌了半肚子水才爬上來。
剛上岸就看到捂嘴偷笑的老太婆,火大的立刻起身指著人,“既然沒有遣散費,那,我要和她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