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一聽這話就樂了,把整理好的選票遞給程巖,說道,“等會我朋友在門口等我呢,我先走了,一會人多了不好找。”
程巖一聽林秋這就走了,頓時急了,“這怎么提前走呢,我待會送你回去,你要出個啥事兒,你哥能活活燉了我?!?br/> 林秋笑了笑說道,“你別擔心了,我這鄰居哥哥給我當了快十年的家教,我哥和他可熟了,和他回家我哥能放一百個心,你也別瞎操心了。”
程巖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那你到家了給我打個電話,知道了么?!?br/> 林秋擺了擺手,表示聽到了。
她飛快的朝門口走去,連頭都沒回。
剛走出劇院門口就看到敏行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林秋輕快的蹦到敏行面前問道,“等很久了么?”
敏行搖了搖頭,笑著說,“剛到一會呢,你后腳就出來了?!?br/> 這會敏行已經(jīng)套上了厚厚的羽絨服,遮住了演出時黑襯衣,雖然發(fā)型仍然沒有改回來,不過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林秋熟悉的溫柔平和的笑容。
又變成了那個讓人如沐春風的敏行,仿佛剛剛那個出現(xiàn)在舞臺上渾身透著冷淡,帶著恣意的……囂張氣息的敏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敏行抬手看了看手表,對林秋說道,“時候不早了,天這么冷,咱們打個車吧,先把你給送回家。”
林秋點點頭,說道,“這路段不好打車,得走到主道上才有呢,咱們走一截吧?!?br/> 敏行瞧了瞧,似乎真沒有出租車的影子,只好隨著林秋往外頭走去。
林秋走著走著,偷偷的看敏行一眼,心里有些壓抑不住的好奇,又實在不知道怎么開口。
走了一段又抬眼看了敏行一眼,哎,還是沒想到怎么開口問……
敏行能夠感覺到走在自己旁邊的林秋這已經(jīng)是第四次偷偷的望著自己了。
他嘆了口氣,開口說道,“今天那主唱,全是從小認識,不過多年沒聯(lián)系了。”
“不知道是通過誰知道我現(xiàn)在在成京讀研究生,說是他們的鼓手退出了,這次的表演很重要,讓我?guī)退换亍!?br/> “所以我才跟他們練習了一陣,今天來表演了。沒想到這也能碰上你?!?br/> “哦,對了,架子鼓這個從小練過幾年,早丟了?!?br/> “這是被他們逼著湊數(shù)撿起來敲兩下。行了,還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你這樣子自己憋的住我都替你難受了?!?br/> 林秋嘿嘿笑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敏行哥真是謙虛,你這還叫敲兩下,其他樂隊的鼓手要跪下哭給你看了?!?br/> 敏行被她逗得笑了一聲,這才回過味來,“你在臺下呆了一晚上,從頭看到尾呢?”
林秋點點頭,說道,“也不算到最后吧,最后不還有兩樂隊么,我提早走了,沒看。反正我覺得今天所有看到的鼓手里就我敏行哥最帥!打得最有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