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少親自前往青山市,找岳梓童索要襪業(yè)聯(lián)盟大會的貴賓請?zhí)?,當然是馬到成功,手到擒來。
至于損傷了王永兩條走狗這種事,自然是要被忽略的,沒誰會關(guān)心他們的死活,因為早在他們幫龍在空迷、奸當?shù)匾粋€局長夫人后,就已經(jīng)被龍家放棄了。
終于拿到了盼望已久的貴賓邀請函,將會是世界頂級襪業(yè)聯(lián)盟大會上,一展本公司產(chǎn)品的迷人風采,能不大肆慶祝一下嗎?
盡管為了得到這張邀請函,龍家可是給足了岳梓童的好處,但那點犧牲對于更加美好的明天來說,不值一提。
立下大功的龍在空,在歡慶酒宴上喝了個酩酊大醉,事后打電話邀請兩個本地美婦,來到了他的別墅,胡天胡地幾小時后,才躺在橫陳的*中,酣然睡去。
睡夢中,喊幾聲楊甜甜的名字,是免不了的。
一旦遇到心癢的獵物后,龍在空就會率先探聽她的來歷,無論目標是誰,他手下人都能在最短時間內(nèi),把獵物最基本的資料,呈在他的眼前。
楊甜甜,身高、三圍、體重暫時不清,因為她已經(jīng)離開了青山市。
此前,她好像一直居住在京華,從她身上散發(fā)出的貴族氣質(zhì),以及岳梓童的來歷,應該是京華的某小豪門,就是那種上不得臺面的。
如果楊甜甜出身顯貴豪門,龍在空在京華的關(guān)系,不可能從沒聽說過她的名字,沒看到她在任何高檔酒會上出現(xiàn)過。
這就避免了得罪重量級人物的風險,也增加了龍在空成功捕殺獵物的信心,等他養(yǎng)足精神后,就會立即策劃一個詳細的獵艷計劃。
可是還沒有等他睡夠呢,就被他老爸,龍大針織的當家人,一個電話叫醒,讓他火速趕去公司。
天塌下來了嗎,不知道昨晚龍少在與兩個美婦大戰(zhàn)數(shù)百回合后,累了個半死,不睡足二十個小時,是不會醒來的嗎?
如果是別人敢驚擾龍少的美夢,他當場破口大罵都是輕的,可給他打電話的是他老爸,就算他已經(jīng)死在了女人肚皮上,也得活過來趕去公司。
全天下,他最怕的就是父親,最信服的則是姐姐。
當?shù)弥埓筢樋椇鋈辉獾骄惩獠幻髻Y金公司的惡意偷襲后,龍少的睡意,醉意全消了,有些傻眼,誰吃飽了撐的沒事干,拿出同歸于盡的架勢,偷襲龍大針織?
兩天后,龍家終于知道是誰惡意攻擊龍大針織了,是在歐美都有著金融小魔女之稱的蘇雅琪兒,那就是個臭名昭著的女瘋子,據(jù)說她是繼索拉斯大爺之后,最出色的金融吸血鬼。
好好的,蘇雅琪兒怎么就對龍大針織下手了呢?
別看龍大針織在華夏相當龐大,可年紀雖輕但早就是金融滾刀肉的蘇雅琪兒,在毫無征兆的發(fā)起惡意偷襲后,僅僅抵抗了兩天,就出現(xiàn)全線潰敗的苗頭了。
或許,龍大針織集中力量,能抗得住她的惡意進攻,但怕就怕她的動作,會引起其它基金組織的主意,合伙來碾軋,從而形成一股新的,席卷全球的金融風暴。
首當其沖的龍大針織,將會在這次風暴中,粉身碎骨。
龍家是又怒又恨,更多的卻是害怕,立即派出龍家老三,火速趕到美國,找到鐵桿關(guān)系去紐約請見蘇雅總裁。
龍老三吃了閉門羹,沒見到蘇雅琪兒,僅僅能從人家公司總部,感受到大干一場的緊張氣氛。
“一定要見到她,不惜代價,不擇手段,必須得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你就別回來了!”
龍老大在接到老三電話時,憤怒的吼叫聲,隔了一個晚上,好像還在龍在空耳邊回蕩。
昨夜,又是無眠。
龍大針織的小會議室內(nèi),所有高層全部在場,就數(shù)龍在空年輕,也數(shù)他體能最差,連續(xù)幾個晚上沒休息好,讓他昏昏欲睡。
叮鈴鈴,柜子上的電話忽然響起,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秘書立即抓起電話,剛說了句喂,話筒內(nèi)就傳來一個冷冷,好聽,略帶沙啞的女人聲音:“我是蘇雅琪兒,我找龍馬行?!?br/>
“你是蘇雅琪兒?”
秘書一時間沒把電話對面的女人,與籠罩在龍大針織上空的烏云聯(lián)系在一起,下意識的重復了一遍時,老總忽地沖過來,一把抄走電話,把他推到了一旁,打了個哈哈:“哈,蘇雅總裁您好,我是龍馬行?!?br/>
百求不得見的蘇雅琪兒,主動給我們打電話來了?
會議室內(nèi)的所有人,都像被冷水潑了一遍那樣,齊刷刷抖擻起了精神,全神貫注的看著龍總,聽他說的每一個字。
“蘇雅總裁,我想這是一個誤會,呵呵,確實是個誤會,呵呵——好的,好的,我明白,現(xiàn)在就派人去辦,好的,再見?!?br/>
龍馬行表面上打著哈哈,臉色卻難看的很,慢慢放下話筒過了很久,才轉(zhuǎn)身看著大家,緩緩說道:“她,不希望我們代替開皇集團,去墨西哥城參加本次襪業(yè)聯(lián)盟大會?!?br/>
“什么?”
龍在空噌地就站了起來,憤怒的叫道:“她憑什么要管我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