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這奴才做錯了還有理了是吧?
余縣令簡直氣的夠嗆。
“你既然不知道,還不快點去看看?!”余縣令一腳踹過去。
那人卻躲了過去。
余縣令:“...”
“屬下這就去看。”也不等余縣令責(zé)備,那人匆匆丟下一句話后,便趕緊就要跑。
但是...
“大人!不好了大人!”那人才剛跑出中堂,一個人便迎面撞了上來。
然后兩個人一同摔倒。
余縣令:“...”
這么蠢的奴才是誰家的?
反正不可能是他家的!
“大人!”剛剛?cè)氯隆安缓昧恕钡哪莻€奴才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語氣發(fā)顫地開口:“要?dú)⑷肆?!他們要?dú)⑷肆?!?br/> 余縣令一驚:“什么?!”
那個奴才其實說錯了。
并不是要?dú)⑷肆恕?br/> 而是...
已經(jīng)殺人了。
“敢把太子拒之門外...”笑意不達(dá)眼底,秦夜漫不經(jīng)心地勾了勾唇,語氣淡淡的,帶著冷意:“還敢口出狂言...本公子竟不知道,縣令府的奴才,什么時候如此金貴了?!?br/> 聞言,跪在地上的縣令府眾奴才頓時發(fā)抖。
在秦夜的身后。
鮮血迸濺開來。
一個身影倒在地上,不知其死活。
這是剛剛在太子這行人進(jìn)門時怒斥他們,怎可不等大人同意就擅自砸門進(jìn)來的縣令府管家。
他只來得及說一句話。
便被眼前這個長相妖孽的紅袍男子一腳踹飛。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他們也不知道管家是死是活。
因為管家再也沒有爬起來過。
鐘眠看著距離她不遠(yuǎn),站在眾人面前的秦夜。
這大抵才是秦夜真正的樣子。
...眉眼含笑間奪人性命。
但是鐘眠竟然沒有感到不適。
她不喜歡殺戮。
更何況地上那個人,她只來得及聽他說一句話,還不知道他的為人——他死了,她竟然沒有半分不適。
...莫非她骨子里...
其實還隱藏著冷血?
“怎么,都不敢和本公子說話了么?”唇角的弧度肆意而張揚(yáng),秦夜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道:“剛剛,不都很難耐么?一國儲君,北陵太子,也敢拒之門外,對敲門聲充耳不聞...”
人群中有人顫顫巍巍道:“奴才們不是...是管家...管家不讓奴才們開門的...”
“這么聽他的話???”
秦夜輕笑,語調(diào)卻驟然冷了下來:“那他叫你們?nèi)ニ?,你們可會去??!?br/> 敢把他的小朋友拒之門外...
敢把小朋友珍視的百姓當(dāng)做無所謂的東西去舍棄...
簡直找死!
這話一出,跪在地上的眾人抖得更厲害了。
“本公子不殺你們?!?br/> 秦夜到底還是在意,怕自己給小朋友留下個殘忍嗜殺的印象,所以也沒有要趕盡殺絕:“但是你們能不能活,能活多久,就要看你們那位縣令大人...什么時候過來了。”
說完這話,秦夜便走到鐘眠身邊,又變回了平日那個沒臉沒皮的南嶼太子:“小朋友,哥哥剛剛表現(xiàn)如何?”
鐘眠面無表情:“尚可?!?br/> 其實是很好。
但是她不會說的。
因為怕她說了,秦夜會驕傲。
“尚可的話,那小朋友有沒有獎勵給哥哥?。俊本碌拿佳坶g全是笑意,秦夜輕笑一聲道:“給哥哥吃顆糖好不好?”
他可還記著小朋友主動給那個小丫頭吃糖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