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下次再遇見這小子,非得好好地跟他說說今天這事,媽的,都答應了請客,我酒都開了,結果他跑了,什么東西?我看他到時候怎么解釋!”
楊斌摩拳擦掌,明顯是興奮多過憤怒。
就算不能因為這事拆散他倆,至少以后也能經(jīng)常拿出這事來惡心丁嚴,這也足夠讓楊斌興奮了。
林玉東把杯子里的紅酒一口干了,然后起身出門,“我肚子不舒服,去下洗手間?!?br/>
楊斌等他出去了,小聲跟魏秀說道:“窮人就是窮人,喝這么好的紅酒,腸胃哪受得了?”
“你好好說話行不行?喝了點酒,更討人厭了!”
魏秀懶得理他,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這瓶酒很貴嗎?”
“那當然,這可是十多年的古堡干紅?!睏畋箪乓?,“我一般都舍不得喝這么好的,除非有什么特殊場合?!?br/>
“你故意坑丁嚴是不是?”魏秀瞪起了眼睛。
“對呀?!睏畋髥栃臒o愧地承認了,“他上次不就是這么坑我的嗎?我這叫禮尚往來?!?br/>
“那能一樣嗎?你又不缺這點錢!”
“什么意思啊?我不缺錢就隨便讓他坑?他缺錢我就不能坑回來了?他窮是我的錯嗎?”
魏秀一拍桌子,“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是他過分好不好?”楊斌借著酒勁大吼,“他肯定猜出來這瓶酒不便宜了,所以才匆匆忙忙逃跑了,最后還不是要我自己買單?”
“不用你自己買單!”魏秀倔強道,“我?guī)退I,這頓飯我請了,反正我倆以后是一家人,誰請不一樣?”
楊斌一愣,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