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要綁的那對母女?”
“對,地址在背面?!?br/>
“有什么講究嗎?”
“活著就行?!?br/>
“價錢?”
張福生拎起一個紅色塑料袋,遞給他。
趙慶接過來,數(shù)了一下,一共三十沓。
“三十萬?!張老板挺大方啊,按說這活不難,不用這么多吧?”
張福生抿了抿嘴:“這是一半。”
“一半?!”趙慶驚了。
“干成了,再給你另一半?!?br/>
趙慶猶豫片刻:“這對母女的身份很特殊嗎?是小路上的,還是官道上的?”
“都不是?!睆埜I鷵u搖頭,“黑白兩道都不沾,但是她們有個靠山,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子,叫丁嚴,他沒背景,但是武功十分可怕?!?br/>
“沒背景就好,再厲害也是一個人,想辦法廢了他不就行了?”
“老弟,我不嫌丟人,就跟你說了,我就是因為干不過他,才出此下策?!睆埜I?,“這兩天我派人查了,這對母女跟丁嚴關(guān)系不一般,只要抓了她們,不怕丁嚴不老實。”
趙慶又是一驚:“你手下那三個悍將呢,也干不過他?”
“跟面捏的一樣?!睆埜I嘈?,“這么說吧,我手底下所有人加一塊,不見得能碰得上他一片衣裳角,再把你手底下所有人加上,也一樣?!?br/>
趙慶露出一副聽鬼故事的表情,“張老板,你把他說成妖怪了?!?br/>
張福生笑道:“信不信由你,反正,今天這活難度不大,但是風險很大,你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接了就是接了,一口唾沫一個釘?!?br/>
說完,趙慶把照片裝進兜里,拎著錢就下樓了。
張福生很滿意,這是他最欣賞趙慶的一點,說話痛快,辦事利索,總結(jié)起來一個字,這人很“硬”,是個純爺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