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陽嘗試感受他身上的邪靈之氣,失敗了。[籃色書*吧/]/
“別費勁了,在夢里,你是沒有任何法力的?!卑滓氯说f道。
“我隨時能醒,這次你可跑不掉?!比~少陽挑釁的笑了笑,做好了咬舌尖的準備,七星龍泉劍就在自己枕頭下放著,不管這個畫中人修為多深,自己都有信心留住他。
白衣人道:“還是先看看這里當年發(fā)生的慘劇吧,免得我白來一趟,有負芮小姐所托,你想跟我斗法,等出去之后?!?br/>
葉少陽一怔,“芮冷玉?你們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都沒有,不要緊張?!卑滓氯诵α诵Γ澳悻F(xiàn)在什么都不要問,我耗費大量修為構建這個夢境,不是來閑聊的,接下來你所看到的,都是當年真實情景再現(xiàn),我讓你知道,馮心雨是怎樣成魔的?!?br/>
白衣人朝邊上讓了讓,一對男女,從走道那頭并肩走來。
男的身穿白色西裝,留著當年流行過的三七分,看上去很儒雅很帥氣,女的……葉少陽驀地一驚,“這不是馮心雨嗎?”
兩人一邊走一邊交談著,馮心雨看上去有點緊張。葉少陽盯著馮心雨的臉,搖了搖頭,這時候的馮心雨,清純可人,一副小女生做派,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難以想象她在不久將來,會成為一具人見人怕的鬼尸。
隨著兩人走近,他們的對話也傳入葉少陽和小馬耳中:
“東野君,我真的不想在這地方工作,我雖然在日本呆過,但你也知道,他們現(xiàn)在是侵略者,想到為他們服務,我真的……”
“我理解,”被稱為東野的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循循善誘,“其實他們也不想當侵略者,但他們是士兵,軍命難違,在我們醫(yī)生眼中,只有患者,沒有敵人,這里實在缺少懂日語的醫(yī)生,跟傷員沒法溝通。你就當幫幫我,嗯?我可是在大佐面前立下軍令狀了,今天一定給他帶來一個好醫(yī)生……”
東野摟著馮心雨的肩膀,向走道那頭走去。
“這小白臉,特么的,老子真想大耳刮子抽他一頓!”小馬望著他的背影,憤憤罵道。
來到走廊盡頭,東野輕輕敲了敲一間辦公室的門,里面?zhèn)鱽硪粋€中期十足的男聲:“進來!”
東野推開門,拉著馮心雨進屋。
葉少陽三人趕緊跟上,推開門走進去,一眼就看到掛在對面墻上的膏藥旗,下面是中國地圖,一個矮胖的日本軍官,趴在辦公桌上寫著東西。
“大佐,這位是我朋友,馮心雨,”東野態(tài)度恭謙的介紹道,“她是華國人,在日本留學過,我的同學,醫(yī)術很好,日語說的也很好?!?br/>
大佐抬起頭來,目光一下子就被馮心雨吸引住,咧嘴一笑,一絲淫邪的神色,從眼中一閃而過,很熱情的同馮心雨交談起來。
馮心雨低著頭,雙手握在一起,顯得十分緊張,用最簡短的字句回答大佐的提問。
小馬“咦”了一聲,“不對呀,這老鬼子中文說的這么溜?”
白衣人道:“這是我造的夢,我想讓他們說什么語言都行,不過意思沒變,你就當是翻譯過好了?!卑滓氯藫]了揮手,眼前場景瞬間變化,變成了一間病房,馮心雨正在給一個患者的腹部上藥,那鬼子兩眼盯著馮心雨的胸部,突然伸手摸了一下,馮心雨一哆嗦,哭著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