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
張澤昊重申道。
“我特么當然知道你要綁葉楓。”
“但你特么知不知道,葉家可是金陵第一豪門,養(yǎng)的狗比我的手下都多?!?br/>
“要把人綁來了,我還不得被他家的那幫瘋狗給咬死?!?br/>
吳天皺著眉頭,即便是江湖上有名的雙花紅棍,他也不敢招惹葉家。
“都說天哥是個可以干大事的人,今天一見,我太失望了?!?br/>
“你這樣的膽子,不如學學人家仇良,找個家族或豪門,給人當保鏢算了?!?br/>
“哦,我忘了,天哥有打過雇主的案例,沒人敢收你。”
張澤昊冷笑道。
“鈤尼瑪,姓張的,你來我這兒是來找茬的吧?!?br/>
“你信不信我立馬弄死你!”
吳天大怒,手下的人摩拳擦掌,隨時準備蜂擁而上。
“可以弄死我啊,反正你不弄死我,過幾天我爸也要弄死我,反正橫豎都是一死。”
“只是可惜了,這么好的生意,天哥你竟然不敢做。”
張澤昊故作嘆息,又道:“我記得你借了虎哥五百萬吧,這利滾利,得好幾千萬了吧,眼見著就要到期了,天哥你不急嗎?”
“你……”
吳天頓時語塞,憤怒也變作恐懼,虎哥可是金陵的地下一霸。
他即便是出了名的雙花紅棍,也不敢欠虎哥的錢不還。
但問題是,自己現(xiàn)在沒有錢,剛剛的兩百萬,還都輸了。
他望著張澤昊,忽然變得客氣了起來,“你綁葉楓干什么,你就算綁了他,他也不可能放棄攻占你們張家的服裝市場?!?br/>
“天哥果然耳聽四面,知道我家的葉楓的恩怨,但是我綁葉楓,純粹是為了敲詐。”
“讓葉楓吐了十幾億出來,你和我拿著錢遠走高飛,世界這么大,上哪兒不能瀟灑?”
張澤昊吐露自己的目的。
“你想重演九幾年時,一群劫匪,綁架港島首富之子的舊事?”
吳天問道。
“是的?!?br/>
張澤昊說道:“我們有這個條件,因為葉家養(yǎng)的狗多,他們不會認為,有人會對他們下手,也確實沒人敢這么做,但我現(xiàn)在是亡命之徒。”
“我們下手,有很大的把握?!?br/>
“把握?”
吳天承認自己動心了,但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你想多了,葉楓有個女保鏢,上次仇良跟她打過,沒接住人家一拳?!?br/>
“我知道那個女的,但她畢竟只是一個人,而天哥你手下有一群人?!?br/>
說到這,張澤昊的眸子,變得閃亮了起來,“更何況,咱們不能只對葉楓一個人下手,他爸葉龍舟,其實才是最好的目標!”
“天哥以為呢?”
……
次日晚,晚上十一點,葉龍舟才從葉氏集團下班。
處理了一天的事務,葉龍舟腰酸背痛。
“董事長,你都這么成功了,干嘛還這么拼,很多事情其實都可以交給屬下處理?!?br/>
“保重身體才最重要?!?br/>
司機許義關心的說道,同時去給葉龍舟捶背,幫他緩解肩周疼痛。
他給葉龍舟當了十幾年司機,也給他捏了十幾年的背。
但這段時間,葉龍舟的肩痛,越發(fā)嚴重了,尤其是遇到下雨天,更是痛得死去活來。
“不親自處理不行啊,有些事情,必須得親力親為?!?br/>
“這也是為了公司發(fā)展考慮?!?br/>
葉龍舟笑呵呵的說著,又感嘆道:
“眾人夸我是商業(yè)奇才,但我能做到的,僅僅是把葉家,捧上金陵第一豪門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