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的這個年過得特別熱鬧。
以蘇小小現(xiàn)在的咖位和熱度還夠不上央視春晚,但她也被邀請上了其他電視臺的春晚,照例不能回家和家人一起過年。
顧修成的名氣比她大多了,也在受邀之列,而且蘇小小不回家,他也不可能來蘇家。
除了他們倆,蘇家其他人都在,就連初霖真尊和其他師兄師姐都回了蘇家一起過年。
修士隨便閉個關都得好些年,原本是不興過年的,只是現(xiàn)代過年期間外面大多不開張,別人一家團聚熱熱鬧鬧,他們一個人在酒店或出租房里孤零零的沒什么意思,被蘇晴空一邀請就都來了。
蘇爸蘇媽許久沒有過這么熱鬧的年了。
看看圍聚在身邊的女兒女婿,滿屋子亂竄的蘇玨和小金龍,再看看蘇晴空那些湊熱鬧的師兄師姐,二老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滿足。
更讓蘇媽高興的是,蘇晴空的二寶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寶寶。
四個月以后外孫女平安出生,那就湊足了好字,她再也不用稀罕別人家的小寶貝,也不用盯著蘇晴天生孩子。
吃完年夜飯,一大群人湊了兩桌麻將。
蘇爸手把手地教會眾人怎么搓麻將,結果顯然易見,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群人都會記牌!
初霖真尊這一桌坐了蘇爸蘇媽兩個普通人,甚至不屑用神識偷看,兩副牌下來就把所有的牌記在腦子里,知道別人要什么牌,自己要的牌在哪里,搓起麻將來沒有半點難度。
一圈下來沒有胡過一次的蘇爸蘇媽臉都垮了。
蘇家人打牌只用少許的錢,經常幾圈下來也就十幾塊錢來回,就是玩?zhèn)€樂趣,也比用什么花生堅果瓜子數數來得方便。
只是遇到要記牌的主,那就沒什么意思了。
蘇爸又拿出了撲克。
他不擅長記牌,教會眾人撲克的規(guī)則后主動退出戰(zhàn)圈,就看著初霖真尊和花顏夏他們一塊玩。
記牌的對上記牌的,那樂子可就大了。
蘇爸蘇媽在幾人背后繞來繞去,看他們斗智斗勇,精彩得差點屏住呼吸,春晚都不看了。
一群人中也只有蘇晴天和蘇晴空給春晚捧個場,還是為了看蘇小小的節(jié)目。
蘇小小本就是艷麗的長相,一身鮮艷飄逸的紅裙,配上那精致的妝容妝發(fā),出場相當驚艷。
最讓人驚訝的還是她大氣的臺風和穩(wěn)定的發(fā)揮,整個唱歌過程中沒有聽到一絲氣音。
蘇晴空很是驚訝:“大姐的五音不全好了?”
“噗——”蘇晴天笑了,“這又不是現(xiàn)場唱,都是提前錄好的,事先唱多少遍都沒問題,還可以剪輯調音,能不好嗎?”
蘇晴空還真不知道能有這種操作,主要是蘇小小的唱歌每一個口型都對準了,她也沒想到那方面去。
“假唱沒問題嗎?”
“不管是請人代唱的假唱,還是播放事先錄制好歌曲的假唱,兩者都是假唱,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會被追責的?!?br/> 要不是蘇小小涉及娛樂圈的行業(yè),蘇晴天都不會去查這方面的知識,也不會知道得這么詳細。
秦臻補充說明道:“國家明文法律規(guī)定,商業(yè)假唱違法,只是目前假唱在國內的現(xiàn)象很普遍,也沒有人具體追責?!?br/>
真要追責,娛樂圈的半壁江山都會被扯進去,沒有幾個是無辜的。
蘇小小的唱功一般,也就是因為名氣去春晚刷個臉,被人盯上的可能性不大,比起她,許和澤更麻煩。
這家伙可是真的自己出專輯開演唱會的歌手,專業(yè)歌手假唱可就成了丑聞。
好在許和澤是他所在的經紀公司的搖錢樹,真要出什么問題,公司一定會保他。
更何況,央視春晚為了保證演出的穩(wěn)定性,年年要求假唱,這么多年以來一直沒被追責。
蘇晴空放下心來。
這時,蘇小小的歌也唱完了,幾人干脆換了個頻道看電視,隨手換了個古裝仙俠劇。
這集一開頭,女主穿著仙氣飄飄的露胳膊露鎖骨紗裙從天而降,落入戰(zhàn)圈,抬手一個熒熒藍圈打倒一片,反手一個龜派氣功轟走一群。
蘇晴天滿臉嫌棄:“五毛錢特效,三毛錢妝發(fā),不能更多了?!?br/>
出于本人嚴謹的性格與態(tài)度,秦臻指出:“女主穿的這套衣服,和上次媽看的那部古裝劇里的一樣?!?br/>
“什么?”蘇媽聽到秦臻叫她連忙看了過來,秦臻指著電視劇上的女主說起衣服的事,蘇媽多看兩眼。
“嘿,還真是,這劇組是有多缺錢?。抗叛b劇和仙俠劇的衣服都能串了?”
蘇晴天面無表情:“五毛錢特效,一毛錢妝發(fā),這拍得也不太走心了,真當觀眾是傻子嗎?”
說著,蘇晴天上網搜索關鍵詞。
果然,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把兩部劇里的同一套衣服拎出來對比,還把這部劇中女主的妝容服飾特效全給批判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