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木葉的第八天,遲遲不見動靜。
根據(jù)森口半平的描述,卡卡西做出判斷,野田妹,八成是死了。
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一點,但,他總不能一直耗在這兒吧,中忍考試就快開始了。
和鳴人,小櫻,雛田一說,達成共識,四人去跟森口半平道別。
正好看到他面臉堆笑的和倆人聊天,看過全家福的鳴人知道,那是野田妹的兒女,與森口半平?jīng)]有血緣關(guān)系。
和森口半平的熱情不同,這倆人充分表明出了冷淡,不耐煩。
“我們是接到葉老的信,說是母親回家了,這才特地回來,母親呢?”清司大聲質(zhì)問。
森口半平看到了屋外的木葉四人,眼角一抽,勉強笑道:“那是誤會,只是個假扮鬼怪,要恐嚇我,想訛詐的浪忍,不是···”
“少啰嗦!”小希冷聲打斷:“是不是母親,我們自己會判斷,帶我們?nèi)タ匆谎郏褪裁炊济靼琢?!?br/>
三年前,母親的墜崖很蹊蹺。
母親那么精明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失腳踩空。
倆人不止一次的懷疑過是有人暗害,可調(diào)查來去,當時待在母親身邊的人,就只有父親,以及兩名仆從。
那之后沒幾天,這倆仆從就辭職回鄉(xiāng)下,等到再想找,完全不見人,仿佛人間蒸發(fā)。
到這,可疑的對象只剩下父親,一切線索也都把持在他手里。
面對父親的不配合,隱瞞,轉(zhuǎn)移話題,失去耐心的倆人,搬出這個家,前往外地生活。
如果不是這次收到外婆的忠仆,同時也是母親的忠仆,葉老寄來的信,他們是不會回來的。
母親疑似被父親所害,被這個窩囊廢,入贅進來的家伙給殺害。
那張笑臉,每每看到,都讓人感到惡心。
“那個人,離開了?!鄙诎肫礁蓾?。
“離開?去哪了?”清司急忙道。
葉老也不確定那個假扮女鬼的女人,是不是這個家里的女主人,他的母親。
只是遠遠的聽到父親稱呼那人的名字,野田妹。
不管是不是,清司都要親眼目睹,親自去確認,被蒙在鼓里的感覺很不好,他要知道真相。
“你快說啊!想急死我們是不是!”小希氣的直跺腳,姣好的臉蛋,氣到扭曲,依稀有幾分野田妹的樣子。
站在門外,瞧見這副場景的四人,面面相覷。
卡卡西干咳,一下驚到了倆人,轉(zhuǎn)過身,這才發(fā)現(xiàn)有人在那,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很快掩蓋掉。
小希眼前一亮,離開座位,小跑到近前,取下脖子上掛的吊墜,打開,給四人看那上面的照片。
“吶,你們之前抓到的那個女人,是她嗎?”
卡卡西剛要開口說不知道,沒看清,鳴人搶先一步:“不是?!?br/>
小希和清司的臉僵住,黯然。
緊張到心上到嗓子眼的森口半平,不由的松口氣。
“你再看一看嘛,仔細看看。”小希拜托道。
鳴人一臉認真的打量,半響,在清司,小希期待的目光下,搖頭說不是。
“那個女人披頭散發(fā),形如潑婦,一直在口吐芬芳,和照片上這個無論樣貌還是氣質(zhì)都絕佳的美人比,差遠了?!?br/>
踩那人的同時,可勁兒夸倆人的母親。
雖說這二者是同一個人,但,事實也是人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