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于帝都中都路的一處不起眼的四合院里面,幾名老者坐在一起眉頭緊皺著抽著旱煙呢?倘若韓陽再次,他肯定能夠認出來其中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他爺爺韓州。
這韓州,名字雖然土氣一些,但絕對不是心軟之人。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對待敵人那可是心狠手辣的。這次他召集大家來的目的,不為其他的,就是老鼠有消息了。
“老韓頭,我還以為什么消息呢?不就是一條死了的小老鼠而已。活著的話,或許還能查出來點什么?現(xiàn)在,還不是跟沒消息一樣。”坐在東南角一處的老者,拿開手上的煙袋,望著韓州沒好氣的說道。
其他三位老者見到如此,懶得搭理。說話的是王兵,跟韓州屬于那種不對付之人。從年輕時代一直斗到現(xiàn)在,誰也不服誰,每當遇到點事情,兩人都是會爭吵一番,才算是會罷休的。
“三位老哥哥,我喊大家來的目的,就是商量一下看安排誰過去偵查一下。雖說我那孫子在寧海,他主要是保護其他人的。至于調(diào)查老鼠的事情,還得委派其他人過去?!表n州也不跟其爭吵,看著其他三位老者,出言說道。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各自點點頭的,但就是沒有列出來合適的人選來。
“王老弟,你家的王婧不是正好輪休嗎?”一名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吧唧一下煙袋,隨后看著王兵出言道。
“王婧可以,那小丫頭膽大心細,完全可以勝任?!蔽鞅惫战堑睦险吒胶偷?。
“我也覺得可以,沒準到時候還能成就一段佳緣呢?”西南拐角的老者磕掉煙袋里面的廢煙絲,笑著打趣道。
王兵聽到這話,倒是沒有說什么話?跟韓州吵嘴歸吵嘴,但對韓陽,他還是打心里面喜歡的。
五個人,不管韓州跟王兵同意不同意,已經(jīng)超過半數(shù)了,這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
……
“啊噴”
遠在寧海的韓陽,卻是接連打了三個噴嚏出來。用濕巾擦拭一下自己的鼻子,喃喃自語道:“沒準,又是那個妹紙想我了?!?br/> “吹吧,使勁吹吧,就你這樣的丑貨,除非是女人瞎了,才會看上你?!背鰜硇〗獾牧璺品苼G了一個衛(wèi)生球過來,沒好氣的說道。
“那么凌大小姐,你是瞎了還是瘸了呢?”韓陽嬉皮笑臉的反問道。
“跟我有毛關系,我不喜歡你。”凌菲菲腦袋沒有轉(zhuǎn)過來,沒好氣的罵道。
“不要喜歡我,那你干嘛睡到我床上去啊。不喜歡我,你干嘛那么關心我……”說著,韓陽蹭的一聲跑進自己臥室去了。
臥室門口,凌菲菲掐著腰像是罵街潑婦一樣,罵道:“姓韓,有種別關門…”
很可惜的是,不管她怎么說,關上房門的韓陽就是不搭理她。大概是罵累了,還有可能是害怕吵著張曉靜母子,凌菲菲踹了一腳韓陽的門,便跑回自己的臥室去了。
待確定外面沒有什么動靜后,韓陽這才像老鼠一樣,偷偷摸摸鉆入衛(wèi)生間洗漱去了。
……
“啪”
寧海景湖路跟花錦路交叉的一棟豪華別墅里面,一名中年男子一臉憤怒的拍著桌子。
“混賬東西,混賬東西,誰讓他去招惹那人的。好好的開他的酒吧不好嗎?干嘛非要給自己找不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