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雪國的君皇,一代雄主,就這么結(jié)束了他的一生。
面對強(qiáng)者,即使是一國之君又有什么用呢?
能夠成為一個皇朝的主宰人物,東雪國的君皇肯定不是泛泛之輩??上Я?,他招惹到了一個惹不起的存在。
身份最為尊貴的君皇都死了,那么下一個,輪到誰了呢?
秦子墨的聲音好似冥府的勾魂使者,讓許多人都覺得陰冷無比,不停的打著冷顫。
尤其是一些曾主張吞滅了南玄國的官員,豆大的冷汗遍布額頭。
沒有一個人敢主動站出來,他們都不想死,不愿成為東雪國的犧牲品。
“要是沒有人愿意站出來的話,在場所有人都得死!”
秦子墨嘴角露出了一道笑容,他相信會有人幫自己解決這件事情的:“我只給你們一刻鐘?!?br/> 說罷,秦子墨便轉(zhuǎn)身走回了大殿之內(nèi),坐在高處俯瞰著眾人。
隨之,下面便出現(xiàn)了一陣騷動。
誰也不想白白的成為一具尸體,但凡對南玄國動過手和主張侵略南玄國的人,全都被揪了出來。
沒過多久,這些人便不再抱有幻想了,自刎謝罪。他們都還有家人和牽掛,也許只能這樣才能保全家里人不受到牽連。
若是負(fù)隅頑抗,結(jié)果只是會更加的凄慘罷了。
一刻鐘以后,秦子墨將石劍背負(fù)在身上,走到了大殿之外??粗孛嫔隙喑鰜淼臄?shù)十具尸體,秦子墨的臉上毫無波瀾。
其余人顫顫兢兢的看著秦子墨,生怕秦子墨還有其他的打算。
“希望以后的東雪國可以規(guī)矩一點(diǎn)兒?!?br/> 秦子墨不會趕盡殺絕,因?yàn)橥耆珱]有這個必要。只要他秦子墨活著一天,那么東雪國便不敢進(jìn)犯南玄國。
再說了,南玄國不能只靠著他秦子墨一個人,必須要適當(dāng)?shù)慕o予壓力,才能夠讓南玄國感受到危機(jī)而快速的發(fā)展。
東雪國的大臣死了一半以上,再加上當(dāng)今君皇自刎,對東雪國無異于是滅頂之災(zāi)。未來的東雪國,該何去何從呢?
東雪國現(xiàn)在考慮的只有一點(diǎn),如何穩(wěn)住朝堂的局勢,穩(wěn)住天下。這時候要是出現(xiàn)變故,東雪國怕是很難支撐下去。
秦子墨輕而易舉的將東雪國給解決了,轉(zhuǎn)身離開了皇宮,沒有一絲留戀。
臨行前,秦子墨想到了那個鐵匠鋪,打算過去走一趟。
當(dāng)秦子墨按照著自己腦海中的記憶走到了這個街道角落處時,并沒有看到記憶中的那個鐵匠鋪,更別提那個鐵匠鋪的老者了。
“這是怎么回事?我不可能記錯??!”
秦子墨來回看了數(shù)眼,確定自己沒有走錯地方。
可是,為什么那個鐵匠鋪消失不見了呢?
原本秦子墨心血來潮想要尋到一柄趁手的兵器,好用來對付東雪國的大軍。到頭來石劍沒有用得上,秦子墨輕易便解決了問題。
秦子墨詢問來往的商客:“請問剛剛的鐵匠鋪去哪里了?”
“什么鐵匠鋪?這兒就是一堵墻,都幾十年了,根本就沒有什么鐵匠鋪?!?br/> 秦子墨問了許多人,全都是這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