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盡收殷天絕的眼底,他甚至后悔帶著小女人來著烏七八糟的地方,就算他有意叫她難看,餐館、酒店、辦公室哪里不行?偏偏是這里?
而且最該死的,出乎他意料,這小女人竟然跟梁七少有一腿。請使用訪問本站。
只要一想到每天夜里在小女人身上蹂躪沖刺的男人是他,殷天絕整個人就變得宛若魔鬼般猙獰。
抓著歐素素胸前的大手不受控制的收緊,那架勢象是要將這女人引以為傲的雙球給捏爆。
雪球在殷天絕手里極具的變換著各種形狀扭曲著,她那精雕細(xì)琢的小臉同樣變得扭曲不堪。
但她一直死咬牙關(guān)不敢叫出聲。
直到無法隱忍。
發(fā)出一聲……
“??!好痛好痛!殷帝好痛啊……”
歐素素的尖叫拉回了殷天絕那猙獰憤怒的思緒。
大手一點(diǎn)點(diǎn)松開,然后在小女人那梨花帶淚的小臉上愛撫了一把,道:“乖,去收拾下!”
歐素素一聲不敢哼的從殷天絕身上跳下,再次無比狼狽的朝洗手間快步走去。
隨著殷素素的退場,原本曖昧迷離的氛圍變得讓人難以窒息起來。
在兩個男人強(qiáng)大威懾力的作用下,蘇桐只覺得自己想雙眼一閉直覺暈厥。
這兩個男人一冷一邪,一剛一柔,但絕對都是一等一的狠角色!
無論殷天絕還是梁七少,蘇桐她都招惹不起!
但她能想象得到殷天絕在得知罌粟就是蘇桐、蘇桐就是罌粟后那種想要將自己撕碎的神情。
如此高傲的男人怎能容忍她一小女人將她玩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四眸相對!
剎那間,空氣中劈里啪啦電閃雷鳴,一股無形中的硝煙向四周擴(kuò)散開去。
一場專屬男人的戰(zhàn)爭即將拉開。
蘇桐嘴唇如同想要趁上廁所開溜,但在兩男人強(qiáng)大威懾力下根本不敢開口。
“沒想到七少爺百忙之中能拉這里,喝一杯如何?”殷天絕說話間故意加重了‘忙’字,殷天絕嘴里所說的忙自然不是蘇桐那層成年人的涵義,而是真忙,忙得不可開交!
“舍命陪君子!”
男人間玩的就是氣場!
顯然,這兩男人此時氣場十足,不相上下。
剛?cè)胱?,只聽殷天絕低沉的聲音命令道:“蘇助理倒酒!”
蘇桐的倒酒技術(shù)沒有歐素素那樣的妖媚更沒有她的嫻熟,她只是傻傻的將酒倒入酒杯,此時的她只覺得梁七少的存在像極了以隨時都可能爆炸的炸彈,她的心懸在了嗓子眼。
砰!
此時玻璃杯的脆響聲在蘇桐聽來就好似那最可怖的夢魘。
三杯下肚,兩男人開始了玩味般的談話。
“七少爺,恭喜您一舉奪得城東那塊地!”殷天絕玩味的笑,好似這笑離暗藏玄機(jī)。
“殷帝,同樣恭喜您拿下省一級公路那塊標(biāo)!”梁七少在笑,笑的卻是邪魅恒生。
近些天來在云市最大的兩只標(biāo),無數(shù)企業(yè)為它掙得是頭破血流,而這兩男人卻在這里談笑風(fēng)聲,好似過眼云煙。
但,其實(shí)不然。
兩男人此時比的純粹是魄力!
上星期殷氏以低于梁氏一萬元的報價慘敗,就在整個梁氏沉溺在喜悅中的時,三天后,省政委下達(dá)通知,說是項(xiàng)目有變,工期暫壓。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梁七少如同當(dāng)頭一棒,要知道三天后就是省級公路投標(biāo),而這時宣布工期暫壓,就等于他投在這里的全部資金都要暫時凍結(jié),他到哪再去弄錢?銀行貸款?他有想過銀行貸款,只可惜銀行因各種理由婉拒,那時他就知道他著了殷天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