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究竟是誰呢,若是不曾認識,又為什么會這樣幫自己說話,總不會是一個路人吧。
難不成,是自己無形之中培養(yǎng)起來的小粉絲,為岐珍郡主的個人魅力所折服,所以見不得別人說她不好?
這樣自戀的想著,她暗笑,心想日后可以給這個人簽名以示感謝。
“小姐,你笑什么呢,他們在鬧事了,我們還不快跑?”元香看著那魁梧的蒙面人,心中不禁一陣害怕,看向洛裳辭沒想到她竟然笑的這么開心,自然趕快問問,“難不成小姐你認識這個人?”
“我不認識,但他不是偏向我們這邊的嗎,又有什么好跑的?”洛裳辭卻不以為然,悄聲道,“你看那人,言語間這般維護我,又怎么會傷害我?”
“哎呀,可他又不知道這是你,若是一會兒打了起來,刀兵無眼,我們還是先退開吧!”
正說著,那白衣男子捂著臉站起了身,惱恨道,“你這個人好不講理,我不過是說了幾句話,你卻又憑什么打人,無非就是仗著出身好,這才敢欺負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我要去告你欺壓民眾,你在什么地方任職,我……”
蒙面人仰天大笑三聲,又低頭道,“你當別人都和你一樣,是個傻子不成,我既然打了你,又怎么會告訴你我姓甚名誰,等著你上門鬧事么,真是愚不可及!”
說罷了,他又給了白衣人一個耳光,又道,“這兩巴掌,一個是給三殿下打的,一個是給岐珍郡主打的,知道了么?”
“知,知道了?!卑滓氯艘姛o人站出來支持自己,面前這人又如此兇悍可怕,自然還是先認慫的好,至于以后怎樣,這人總不可能形影不離,還不是任由自己說什么就是什么?
如此這般,那蒙面人終究是收了手,一旁的黃衣男子早就嚇得哆哩哆嗦,急于跟之前的朋友撇清關(guān)系,站起身來道,“我也早就看不慣你,這樣言語上對一個女子不敬,你還是不是男人?”
“你這人,怎的這樣胡說八道,我,明明是你……”
“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別想著為自己開脫,果真是蛇鼠一窩,都不是什么好人?!泵擅嫒撕莺莸赝肆它S衣人一把,嚇得二人都不敢再說話。
噗,這人也真是有意思,竟然這般嫉惡如仇,將這兩個市井小民教訓一番,還自稱是官家之人,嚇得無人敢為這兩個書生出頭。
“你笑什么,跟我走!”
蒙面人聽到噗嗤的笑聲,斷定這是洛裳辭,轉(zhuǎn)過頭來,更是一步步地逼近過來,還說什么要讓她跟他一起走……
這個人究竟要干什么?
洛裳辭還沒反應(yīng)過來,正抬頭看著,就聽元香尖叫起來。
“啊啊啊——”
“別喊了,走吧?!蹦侨艘话颜旅擅娴目谡郑迳艳o一驚,原本還在猜測來者何人,原來卻是陳遠,他竟然會出面為自己說話,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秦承決多一點,還是真的像他說的那般,是為岐珍郡主抱不平。
陳遠是秦承決軍中的一員副將,常年外出打仗,京中百姓不認得她,很多官家子女也不認得,雖說也是二品大員,但卻不如文官那般待遇,出門自然是沒有那么受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