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誰特么和兩個血殘的雜交水稻是一家人?您老別惡心我成么?一屋子的拖油瓶也好意思和我是一家人?”楊初夏翻個白眼,“哼,我告訴你,我怎么樣都不會放過他的,就算你們有本事把他弄出來,下次找到機會我還是會把他弄進去。再說了這事情你們求我也沒用啊,我又不是那原告,要告的人可是安哥。把人家砍在床上躺著不能動彈,還指望人家放過你們,搞笑呢吧?”
“你……”花老婆子氣的一個倒仰,嘴角又開始冒出了一點點血。
葉氏那個叫無語啊,求你沒用,你在那巴拉巴拉什么?求你沒用,你在那說什么不會放過人家?葉氏真是氣的渾身顫抖。
“唉,我說后奶奶你可別再吐血了,別回頭你那二兒子還沒從牢里出來,就得給你披麻戴孝?!睏畛跸拿亲?,又道,“哦,主要是我不想給你披麻戴孝啊,要不然會把我親奶奶氣的從地底下爬上來的?!?br/> 說完楊初夏就招呼王氏等人回三房了,留著老楊家一家子的人在院子里不要太懵逼哦。
那楊若秋姐妹看著楊立春臉上腫的跟個發(fā)面饅頭似得,噗哧噗哧的直直笑個不停。
“呦,這不是秀才郎家的小姐么?這小臉是怎么了?”楊若秋捂著嘴直笑。
楊冬至也哈哈道,“腫的可真高啊,也不知道哪家的主子奶奶的臉會這么的這么的有性格呢?”
“你們……”楊立春一只手捂著臉,一只指著對面兩姐妹,眼睛里都要冒火了,可惜人家兩姐妹翻個白眼,手牽手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