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的說出一句:“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欺負的我還不夠嗎?”看這小子的身手,應該不像多話的人,但這小子卻是個例外,口中那污言穢語,比之那些混混更讓她感覺可氣。
張楚覺得陳姐有些事情搞錯了:“陳小姐,是你將手伸進了我的兜里面,我還沒有說你的罪過呢,你竟然倒打一耙。還有,我欺負你什么了?”
“那你把我拉到這暗處做什么?”陳姐哼了聲,這個家伙想做卻又不敢承認,真不像男人。
“我是想勸你脫離這行,怕別人聽到,對你的影響不好,所以才把你帶來這里,誰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睆埑粗厣系膸讉€人滿臉無奈。
“你……”陳姐早已經組織好了話語,聽到張楚的話,將那惡毒的言辭又咽了回去,自從自己入這行以來,還從未有人勸過自己改行,就連將自己養(yǎng)大的師父,也只會為自己今天的收益如何。
這小子的嘴巴討厭了一點,心地倒是不錯。
“是不是為自己的行為感覺到羞愧了?”張楚看到陳姐那來回轉動的目光,沒有正經的說著:“那給你個賠禮道歉的機會怎么樣?”
“不需要,我能走了吧?!标惤愫吡艘宦暎惹暗脑箽鈪s是消散了不少。還沒有等到張楚回答,陳姐就帶著一瘸一拐的幾個人離開了這里。
“哎。”張楚招呼一聲,人家陳姐卻沒有理會自己:“這么漂亮做賊真是可惜了?!睆埑嗣亲?,沒有要到那姑娘的電話號碼,真是遺憾,搖頭晃腦的張楚往酒店走去。
王惠早早的就站在門口等著秦思雨回來了,見秦思雨一臉陰沉的走下車,王惠臉上的笑容立刻僵化,小跑著過去:“怎么?談的不順利?”
“沒。”秦思雨回應的頗為簡潔,也沒太理會王惠,徑直往店里面走。
“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說清楚啊。”王惠對秦思雨那平淡的反應很是心急,她對秦思雨這個合作可是很上心,這畢竟是有利于自己家發(fā)展的大事。
畢竟現(xiàn)在的酒店生意不好做,說句難聽的,是人不是人的只要找個廚師,就可以開飯店。想出類拔萃可是很不容易。秦思雨的觀點是正確的,另辟蹊徑。
“是不是張楚的問題?”王惠問了句,她罵了句:“那小子身體是恢復了,但說話好像不怎么樣,是不是張楚說話得罪了程先生?!?br/> 王惠目光灼灼的看著秦思雨,只要秦思雨的嘴巴里面蹦出一個“是”字,王惠就會綁著張楚去找程先生負荊請罪。
“媽。”秦思雨有些埋怨的叫了聲:“你能不能別用異樣的眼神看張楚。”秦思雨說,人家張楚人不錯:“今天的事情多虧了張楚,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 “發(fā)生了什么事?”王惠問了句。
秦思雨把在開元酒店發(fā)生的事情對王惠說了遍:“那個程先生和我合作看樣子好像根本就沒安什么好心?!睆埑陂_元酒店那種地方竟然為了自己出手教訓程先生,這讓秦思雨十分感動,覺得自己先前看錯了張楚,這張楚不是窩囊廢,而是一個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