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道宏那邊,說他還在繼續(xù)尋找線索。
金華那邊說,他在市局也沒有什么收獲。
凌雨說……
凌雨什么都沒說,他直接掛了陳意的電話。
不過凌雨還是回了一條短信給陳意。
“沒空?沒空你還能給我發(fā)短信!”
陳意嘟囔了一句,洗刷完畢之后,出去百花小區(qū)在路邊攤隨便點了一份早餐,正吃著的時候,一輛風(fēng)騷的名貴跑車,駛?cè)肓怂囊暰€。
不,應(yīng)該是駛?cè)肓嗽绮偷晁腥说囊暰€!
這里可是百花小區(qū)啊,陳意這種苦逼都租得起,就別指望小區(qū)能高貴到哪里去了,可車輛跑車是那種一個車輪都能抵陳意一兩年工資的那種,怎么可能會駛?cè)氚倩ㄐ^(qū)?
“媽蛋!”
男人哪有不愛跑車的,陳意正看得出神,哪知道跑車直接朝著早餐店開了過來,看那形式,似乎要一頭往這里撞上來。
這不禁讓陳意想到了他和金華在東區(qū)的遭遇,差點被車撞了!
最近挺倒霉的,出門在外就不說了,怎們就在自家門口,都能遇到這種情況?
陳意十分郁悶,站起來正要躲避的時候,跑車穩(wěn)穩(wěn)地停住了,差一分,車頭便要撞上陳意眼前的桌子!
可等車門打開,從上面下來一個女司機(jī),看到女司機(jī)的樣子,陳意一口豆?jié){噴了出來。
越兮圖!她來這里作甚?
陳意趕緊用豆?jié){和油條擋了一下臉,希望越兮圖沒有看到他,可這是騙人騙己的行為,越兮圖的跑車明顯就是沖著他來的,越兮圖同樣如此。
她也不顧干凈不干凈,就在陳意身旁坐下,嘻嘻笑著看著他,紙看得陳意感覺有點發(fā)毛。
“越……兮圖,你怎么來了?”陳意笑了,笑得很尷尬,他覺得無論怎么樣,多次放一個美女的飛機(jī),都不是一件很有風(fēng)度的事情。
而現(xiàn)在美女主動找上門來,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讓陳意如何能夠不尷尬。
“你不想見我,我就來見你了!老板,給我來同樣的一份!”越兮圖眉開眼笑地說著。
“嘿嘿,昨天晚上,我真的是肚子痛!不是又想放你飛機(jī)的!”陳意連忙解釋,話剛一出口,他就想打自己嘴巴,好像說錯話了。
果然,越兮圖表情一變,瞇著眼睛可愛的瞪著他,緩緩說:“噢,你說‘又想’,也就是說陳意哥哥你前幾次,是故意放我飛機(jī)的咯!”
“怎么可能!”陳意將這四個字說得很慢很慢,一邊說話,腦子卻以相反的快速轉(zhuǎn)動,想著如何將放飛機(jī)的事情如何忽悠過去。
“好了!我原諒你了!”哪知道陳意還沒想到說法,越兮圖卻噗呲一笑。
啊!
陳意腦中轟然炸響,十分郁悶地想到,兵王鬼魂大哥,你到底什么手段,能讓如此一個白富美如此待你?
“呵呵!”還能怎么辦,陳意只能傻傻地笑了起來。
“對了!陳意哥哥你上次讓我查的事情,我已經(jīng)查到了!”
“我讓你查的事情?”陳意馬上反應(yīng)過來,這是兵王鬼魂讓越兮圖查的事情,這可能是弄清楚兵王和越兮圖關(guān)系的線索,他假裝回想起,點了點頭,示意越兮圖說下去。
“當(dāng)初讓你丟掉駕校工作的,我已經(jīng)查出背后是誰搗鬼了!你絕對猜不到是誰。”
不曾想,兵魂鬼魂拜托越兮圖查找的事情,竟然和他陳意自己有關(guān)。
當(dāng)初讓陳意沒了工作的家伙,背景很大,因為連駕校小老板的舅舅都保不住陳意,還暗示陳意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只是,兵王鬼魂讓越兮圖查這件事情,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要不是越兮圖提起,陳意早就忘記這件小事了,他不是一個記仇的人。
當(dāng)然,能有報這個小仇的機(jī)會,陳意當(dāng)然不會放過,便連忙詢問越兮圖說:“我還真猜不到,那到底是誰在背后搗鬼?”
“掌控南省運(yùn)輸行業(yè),水陸交通的那個家族。是他們家的大小姐放話,讓你離開了駕校!”越兮圖沒有直接回答。
陳意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掌控水陸交通運(yùn)輸?shù)拇蠹易澹克捎洸坏檬裁磿r候得罪過這樣龐大的家族,可這樣的家族,自己怎么有點熟悉的感覺,這是不應(yīng)該的事情啊。
他一個小小苦逼,怎么可能熟悉一個如此龐大的家族?
等等!
腦中閃過一個倩影,陳意抬頭看著越兮圖,驚訝說道:“你是說,寧家,寧楠楠!”
沒錯,越兮圖口中的龐大運(yùn)輸家族就是寧家,而寧家的大小姐,正是逮著機(jī)會就嘲諷陳意的寧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