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沐陽把話說完微微朝著梁宏信欠了欠身,不過趙沐陽的這個主動示好的舉動卻并沒有得到梁宏信的認可,后者看著趙沐陽嘿嘿一笑說道,“趙先生,我想你一定聽說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句話吧,既然我們選擇不同,那何不現(xiàn)在就看看咱們之間到底誰的選擇是對的呢?趙先生,反正你這么看好這塊料子,回去之后也是要解的,不如現(xiàn)在就把料子解了怎么樣?只要把料子開了,那么究竟是好是壞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這個沒必要吧!”趙沐陽摸了摸鼻子,抿嘴道,“梁先生,說實話,這東西我看著挺有眼緣的,還打算回去再研究研究呢。”
“這有什么可研究的么,開料子不就是為了賭么!”梁宏信咧嘴一笑道,“趙先生,恕我直言,你研究到最后,想要弄清楚里面究竟什么樣,也得開刀,既然橫豎都是一刀,那現(xiàn)在開和以后開有什么區(qū)別,你要研究的話,切開之后研究的豈不是更加透徹?趙先生不想切,該不會是打算拿著這個出去轉(zhuǎn)手再賣高價吧?”
“你這話說的什么意思啊,你以為誰都像你那么齷齪?。 绷汉晷诺脑掃瓦捅迫?,趙沐陽沒說什么嗯,張鐵云不樂意了,扯著嗓子直接回了兩句。
“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凈點兒!”梁宏信冷笑了一聲,臉上露出一抹厲色看著張鐵云說道,“我和趙先生說話,還輪不到你來插嘴,如果你打算找我好好聊聊的話,那么出去之后咱們可以專門找地方聊聊!”
“你嚇唬誰呢,你說怎么個聊法,咱們現(xiàn)在就聊聊唄!擦!我還真就不信那個了……”張鐵云是個火爆脾氣,雖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但在坡陽混的也算是比較不錯了,黑的白的各方面人都混的挺熟,自然不會吃梁宏信這一套。
“大云你少說兩句!”趙沐陽打斷了張鐵云的叫囂,轉(zhuǎn)頭橫了他一眼,張鐵云撅著嘴,雖然還是滿臉不服氣的樣子,但趙沐陽既然發(fā)話了,他便不再說話了。
張鐵云從小就惹是生非,性子天不怕地不怕,但惟獨對趙沐陽敬重有加,他現(xiàn)在的鋪子也是在趙沐陽的幫助之下開起來的,對趙沐陽,張鐵云就算不是言聽計從也差不多了,雖然看著那個梁宏信那個裝13樣不爽,但趙沐陽讓他少說兩句,他還是很痛快的閉上了嘴巴。
張鐵云閉嘴了,趙沐陽看著梁宏信突然笑了笑說道,“梁先生,你也甭用話去激我,開料子其實不是不可以,就像你說的那樣,料子買來了就是為了開的,不是為了里面的翡翠,誰也不會沒事兒花八十萬買這么塊大石頭,并且早開晚開也的確是沒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不過梁先生,我想知道你或者應(yīng)該說你們花了這么多心思做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么呢?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如果有事情的話,那不妨直說?!?br/> “什么為了什么?”梁宏信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反問了一句。
“您裝糊涂就沒意思了!”趙沐陽看著梁宏信搖了搖頭,又看了看徐華茂,徐蕊,還有孔遠升和于山說道,“說實話,之前于老師把話往我身上引,我還沒覺得怎么樣,可您拿出這么一塊動過手腳的料子讓我看,這考我的意圖不就很明顯了么。
這料子您已經(jīng)開過刀了,里面什么樣子我想您應(yīng)該比我更加清楚才是,不可能是像您之前說的那樣,是讓我?guī)椭普蒲?,你們都是大老板大忙人,如果不是有事兒的話,這繞著圈子考人眼力的事兒出現(xiàn)在諸位身上似乎有些不恰當吧?”
趙沐陽直接把話挑明,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即便紛紛哈哈大笑了起來,笑過了,于山搖搖頭說道,“我就說有些話還不如明說吧,你們非要搞這一套,結(jié)果尷尬的還是你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