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歲數(shù),上身灰t恤,下身是乞丐短褲,個頭一米六五左右,長得挺好看的,條兒也可以,不過就是皮膚有點兒黑。
“你們要干什么,媽的,還有沒有點兒王法了,滾開!放開我!我要報警!救命??!”那女孩被兩個壯漢從車上拽下來的時候,腳上就只剩下一只帆布鞋了,上身的t恤也被撕扯的扭到了一起,米色的胸罩都已經(jīng)漏出了,在她左臉上還能清晰的看到一排指印,顯然是被收拾的挺慘的,不過嘴巴倒是挺硬,她一邊和兩個壯漢撕扯,一邊罵罵咧咧的喊救命。
那小平頭看女孩一點兒也不配合,上去就一個嘴巴,一把抓住女孩腦后的辮子,將她臉拽的仰了起來,瞪著眼睛吼道,“mlgbd,就你個熊德行也跟老子說王法?操!你不是要報警么?行?。〉认挛抑苯咏o你送局子里去,咱們好好去說說理!不過現(xiàn)在咱們先在這兒嘮嘮!來給我把她弄進(jìn)來!小b娘們兒,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小平頭說著朝兩個壯漢招了招手,幾個人架著那女孩朝會所里走去,走在門外的時候,另外一個迎賓連忙幫他們打開了門,幾個人便直接進(jìn)了會所,這時候,看過了戲的張鐵云沖著攔著他的那個迎賓問道,“哎,我說美女,這幾個你怎么不要他們出示證件呢?”
張鐵云這話說的聲音并不算大,但那小平頭耳朵挺好使,聽見張鐵云文化他轉(zhuǎn)過頭來沖著張鐵云和趙沐陽嘿嘿一笑,又指了指自己的臉說道,“要我出示證件?哥兒們你真逗!老子這張臉就是證件!懂不?真他媽傻缺!”
小平頭罵罵咧咧的說了幾句轉(zhuǎn)身走了,張鐵云不是個吃虧的主兒,他剛打算罵回去,就感覺被趙沐陽拽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去,卻見趙沐陽笑著沖他搖搖頭說道,“算了吧,你跟他置那氣干嘛?。 ?br/> 張鐵云雖然沖動,但也不是個腦袋不轉(zhuǎn)筋的人,這要是在坡陽,沒準(zhǔn)兒還能橫一下,可一想到這是省城,張鐵云就不吱聲了。
也不知道是被張鐵云垂頭喪氣的古怪表情還是虎頭蛇尾的做事風(fēng)格刺激到了笑點,就站在兩人對面的小迎賓沒忍住抿嘴輕笑了一下,不過這笑容倒是沒有什么諷刺的意味,張鐵云也感覺自己挺搞笑的,忍不住也跟著嘿嘿笑了兩聲,而這時趙沐陽也掏出電話又給孔遠(yuǎn)升打了電話。
當(dāng)孔遠(yuǎn)升和于山幾乎是小跑著從會所里快步迎出來的時候,擋在趙沐陽他們身前的小迎賓立刻笑不出來了,換上的是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而等到孔遠(yuǎn)升握著趙沐陽的手連聲說抱歉的時候,小迎賓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
“小趙,實在是對不住!”孔遠(yuǎn)升連著和趙沐陽還有張鐵云說了幾句抱歉話,隨即皺眉看向了一旁那個迎賓小姑娘訓(xùn)斥道,“你怎么回事兒!我不都告訴你在這等著迎接趙專家么,你把人攔在門外是什么意思?”
“孔總,我真不知道趙專家這么年輕??!”
迎賓的小臉抽抽著,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了,孔遠(yuǎn)升還想說什么,就聽見趙沐陽笑道,“孔先生,這事兒真不能怪她,我們倆來了也沒說自己找誰,人家把我們倆攔下來也是在盡自己的職責(zé)嘛,這事兒她沒什么錯的,咱們就別在這種問題上糾結(jié)了,您看成么?”
“好!好!好!”孔遠(yuǎn)升連著說了幾聲好,隨即與于山對視一眼哈哈笑道,“小趙這氣量真是沒得說!”那個小迎賓很會來事兒的沖著趙沐陽鞠了一躬說了句謝謝先生您諒解,孔遠(yuǎn)升這才將這事兒放下,與于山一同將將兩人迎進(jìn)了會所。
“小趙,你這次來的正是時候!”
幾個人進(jìn)入專用電梯的時候,孔遠(yuǎn)升笑著從兜里掏出了兩張卡遞給了趙沐陽說道,“這兩張卡你拿著,紅色的那一張是俱樂部會員卡,藍(lán)色的那一張就是這個會所的股東卡,以后你到這個會所來不管是干什么全免費,你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住這兒也沒關(guān)系,另外年底還會有一定的分紅,像我們?nèi)ツ?,除去花銷之外,平均每個人分了一百多萬,雖然不是很多,不過聊勝于無嘛!”
“孔先生,無功不受祿,這股東卡我不能收!”孔遠(yuǎn)升介紹了一下兩張卡,趙沐陽想了想,將紅色的會員卡揣了起來,又將那藍(lán)色股東卡遞給了孔遠(yuǎn)升。
“哈哈,小趙你這人太見外了!”趙沐陽說不收股東卡,這一回哈哈大笑的卻是于山,他拍了拍趙沐陽的肩膀說道,“小趙,這卡你收著就是了,每一個進(jìn)入春彩俱樂部的成員都會有一張了,你這可不興搞特殊化,咱們倆可都是技術(shù)入股,你要是不收的話,那我也得把卡交出去了,小趙,你可別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