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你先等等敘舊,來看看我手上的這鐲子怎么樣。”
“??!好!”趙沐陽答應(yīng)了一聲,站起身來接過于山手中的鐲子看了看便笑道,“這俄碧的料子不錯,透明度挺高的,應(yīng)該是老坑料?!?br/> “俄碧?你開什么玩笑?”趙沐陽剛說了兩句,于山還沒說什么,坐在他斜對面的錢沖已經(jīng)瞪著眼睛叫上了,“這是正宗的和田碧玉好吧,我怎么有點(diǎn)兒懷疑你會不會看呢!”
對于錢沖的這一聲吼,趙沐陽只是笑了笑,便將手里的東西還給了于山,像錢沖這樣只能聽好話,聽不進(jìn)去壞話的玻璃心小脆人其實(shí)不在少數(shù),對這種人,趙沐陽向來都是敬而遠(yuǎn)之的,他根本就不去爭辯也不去解釋什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臉上完全是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
趙沐**本就不接招,錢沖有了種一拳砸在了棉花上,根本就使不出勁兒的感覺,錢沖今年有五十二了,歲數(shù)不算小了,不過確實(shí)圈子里出了名的愛較真,有些事兒只要是他認(rèn)準(zhǔn)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見趙沐陽不說話,他又看向了于山說道,“于老師,你說說這東西究竟是俄碧還是和田碧玉?我老錢就信你的!”
“老錢,你這東西怎么來的?”于山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于山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一個朋友轉(zhuǎn)給我的,他在新疆那邊也是做玉石生意的,我們關(guān)系很不錯,前段日子,他和幾個朋友來咱們這邊玩兒,我招待的,他帶了幾件和田碧玉的東西,我看這個對莊,就直接拿下了,價錢就不說了,不過我感覺這東西應(yīng)該沒錯??!你該不會是想說我被殺熟了吧?”
“這也不能算是殺熟吧!”于山喝了口水說道,“老坑俄碧的價錢也不低了,再說了這種東西對莊就好了,何必在意那么多呢?!?br/> “于老師,你的意思是說這東西真的是俄碧?”錢沖使勁兒眨了眨眼睛說道,“于老師,不能吧,我感覺這東西挺對的啊,我知道這鐲子顏色挺艷的,可這也不代表和田碧玉就沒有色澤好的吧?”
“的確,任何東西都不是絕對的,不過……”于山猶豫了一下,突然發(fā)現(xiàn)趙沐陽一副看戲的模樣頓時就將火燒到了趙沐陽身上,他沖著趙沐陽嘿嘿笑道,“哎!小趙,你這個新來的專家總得拿出點(diǎn)兒專家的樣子讓大家看看吧,既然你先說的這鐲子是俄碧的,那向老錢解釋一下為什么這是俄碧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為俱樂部的朋友們解答一些困惑這是咱的職責(zé),你可不能偷懶!”
“于老師,您真是太抬舉我了!我哪里懂那么多??!”
趙沐陽苦笑著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周圍的這一幫人呈現(xiàn)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其中大部分沒和他打過交道的人感覺這人還算誠實(shí),下意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那些和他打過交道的人則是紛紛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你就甭給我玩兒謙虛那一套了!”于山嘿嘿一笑說道,“這要是前一陣子剛見面的時候,沒準(zhǔn)兒我真就讓你這誠懇的模樣給忽悠了,可現(xiàn)在你那一套沒用了,別想偷懶,今兒個這事兒你逃不掉的!”
于山這話一出口,孔遠(yuǎn)升立刻幫腔道,“小趙,你這謙虛的毛病究竟跟誰學(xué)的啊,這里沒外人,你就甭謙虛了成么,有什么說什么就行,我相信以你的能力絕對能讓老錢心服口服的。別磨蹭了,痛痛快快的說吧!”
“可有些東西真不是口頭上說說就能說明白的啊!”趙沐陽苦笑了一聲,有些郁悶的撓撓頭,卻猛地眼睛一亮,轉(zhuǎn)過身,伸手就去扒一旁張鐵云的衣服領(lǐng)子,張鐵云連忙拽著衣服將手擋在胸前說道,“陽哥你干什么,我可不好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