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炎的話,不光是蘇雨莎聽得膽戰(zhàn)心驚,就連陳美麗和蘇國興也聽得膽戰(zhàn)心驚的。
要是蘇雨莎真的作死給蘇景然下藥,打掉了孩子,墨家怎么可能會不找蘇雨莎的麻煩?
蘇雨莎沒有想到,墨修炎說這些話,像是在現(xiàn)場看著的一般,字字句句都說準了,甚至連她的作案工具都給找了出來,她的心頭如何不慌?
“蘇雨莎,你本來想給然然下藥,誰知道卻自己喝了那種藥,將孩子給打了下來,這是你自己也沒有想到過的吧?”墨修炎的目光,帶著如同寒冬一般的冷意,看著蘇雨莎。
他從未正視過蘇雨莎,蘇雨莎是祈求過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的。
但是未曾想,墨修炎第一次在他身上停留的目光,就如同利刃一般的,似乎要將她整個都割裂開來,剝皮削骨,將她置于死地。
“不,不,不是的……我沒有,我沒有做過……”蘇雨莎頓時慌了,馬上說道,“肯定是蘇景然自己,是她自己把藥弄在水瓶里的,是她想要陷害我……”
“你懷孕的事情,連你自己都不清楚,然然如何會清楚?”墨修炎反問道。
蘇雨莎忙搖頭,但是根本說不出話來。
“注射器和裝藥的瓶子,都在你房間里的垃圾桶里找到,你又作何解釋?”墨修炎繼續(xù)追問。
蘇雨莎慌著說道:“那肯定是蘇景然陷害我……肯定是她陷害我的……”
陳美麗和蘇國興一向都是站在蘇雨莎這邊的,試著幫她分辨,說道:“墨三少,這可能是個誤會,雨莎一向都很懂事乖巧的,怎么會陷害景然呢?”
“那你們的意思是,然然陷害蘇雨莎了?”墨修炎見這對父母袒護無度,根本沒有任何理智,聲音更加冷厲了幾分。
陳美麗和蘇國興不敢跟著蘇雨莎一起說蘇景然的壞話,一時之間不敢多說。
墨修炎見蘇雨莎還要抵賴,對著下屬說道:“告訴蘇大小姐,你剛才查到什么?!?br/> 下屬忙說道:“現(xiàn)在所用的墮胎藥學名叫做米非司酮,是處方藥,必須憑借身份證才能夠購買。剛才我們在醫(yī)院的藥方里,查到蘇雨莎購買過米非司酮的記錄。三少,這是記錄證明?!?br/> 聽到這樣的話,蘇雨莎如同雷劈一般的,想要再辯駁,也不可能了。
陳美麗和蘇國興也是臉上紅一陣青一陣,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墨三少,雨莎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就放過雨莎一次吧。雨莎從小和景然的感情就好,肯定是不會傷害景然的。”
墨修炎冷聲說道:“蘇雨莎,你下藥想要害然然,以及我和然然的孩子。這件事情。你自己跟警察說吧。”
“墨三少,求求你,放過雨莎吧,看在雨莎是景然姐姐的份兒上,墨三少,求求你了……”陳美麗馬上跪了下來。
王太太在一旁笑得肥肉亂顫:“幸好我兒子還沒有娶蘇雨莎這樣的女人,誰娶到這樣的女人,真是家門不幸啊?!?br/> 陳美麗和蘇國興顧不得跟王太太斗嘴,跪下來求墨修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