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拿任何東西,尤其是手機(jī),我說的話,你要絕對服從,不能有任何忤逆。不能有逃跑的念頭,必須時刻跟我在一起?!蹦扪滓粭l條地宣布規(guī)則。
最怕的就是她想方設(shè)法要逃出去,反倒引起別人的警覺,到時候他也保不住她。
蘇景然聽到他說的這些,好似要將她一輩子永遠(yuǎn)地禁錮在這個地方。
她不得已,只好點(diǎn)頭,暫時先答應(yīng)。
現(xiàn)在她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這些是什么人,要是逃,也不知道從哪里逃走。
所以一切都只能暫時妥協(xié)了。
墨修炎又繼續(xù)說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是哪里的人,從哪里來的,家中有什么人。你最好也不要告訴其他人這些事情,人心險惡,不要信任其他任何人?!?br/> “我明白?!碧K景然繼續(xù)點(diǎn)頭,怯怯地低著頭。
聽得出,墨修炎雖然嚴(yán)厲,但是似乎都是為了她好。
但是他說了這么多,卻又本能地讓蘇景然覺得,這里太危險了,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fù)。
“你想活下去嗎?”墨修炎問道。
蘇景然咬著唇,活下去,自然是想的,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還有那么多事情沒有做,還有那么多遠(yuǎn)方?jīng)]有去過。
如果可以,誰也不想失去自己的生命。
她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墨修炎說道:“那以后就照我的話做。”
蘇景然看著他丑陋的帶傷的眼睛,竟然覺得沒有那么害怕和可怖了。
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明明是個壞人,可是卻又處處都覺得讓人心生信賴。
他說的話,讓蘇景然本能就想點(diǎn)頭認(rèn)同。
明知道不該相信他,可是現(xiàn)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也只有他可以信任。
這不僅是因?yàn)樗刃」纷涌瓷先ヒ睅洑?,更是因?yàn)椋屘K景然就是直接產(chǎn)生了這樣的感情——熟悉而值得信任的感覺。
蘇景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難道自己是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了嗎,對欺辱了自己的男人,反倒是產(chǎn)生了感情?
蘇景然自己也想不通這個問題,只好搖搖頭,想將這些想法都拋諸腦后。
墨修炎說完,才淡淡問道:“炎少是誰?”
他也是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下意識地問出了口。
說完,心中竟然對這個答案的結(jié)果,充滿了期待。
因?yàn)槠綍r,蘇景然都是叫他墨三少的,基本墨三少這個稱呼,才是墨修炎的標(biāo)準(zhǔn)稱呼。
而這個女人,昨晚口里一直叫著炎少……
那么炎少,到底是誰?
蘇景然緊緊地抿著唇,不想說話,因?yàn)檫@個本來就是她內(nèi)心深處的秘密,她從未對任何人提到過,更不想告訴這個欺辱了自己的壞人。
她微微低頭斂眸,回避著這個問題。
但是剛剛低頭,就感覺到身上一涼,原來是墨修炎已經(jīng)抓起她的被子,呼啦一聲全部給掀開了。
蘇景然啊地尖叫了一聲,感覺到自己暴露在空氣中,不由四肢緊抱,將自己抱緊,聲音里帶著驚恐:“你……你……你……又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