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莎莎手挽上的那一瞬,楊遠峰想要抽開劉莎莎的手,抬起手,停了一會,還是放了下去。今天這樣的日子。就是裝也要裝下去。
楊遠峰面帶著職業(yè)般的微笑。和劉莎莎一桌桌的敬酒。楊遠峰來者不拒,還有一半沒敬完。已經(jīng)酩酊大醉。
最后是楊遠峰的表弟孔興明和堂弟楊遠東兩人送到上海路的婚房?;檠缫驗樾锣O的醉酒而清清冷冷的結(jié)束了。
原本洞房花燭夜,就成了劉莎莎伺候爛醉如泥的楊遠峰。方金花等婚宴結(jié)束后,把該收拾的收拾好了,對楊遠秀說:“遠秀,讓遠東開車,你把這些東西先帶回去,那些沒有動過的菜放到冰箱里,我去看看你哥他們。”自己先去了趟上海路的婚房。
劉莎莎見方金花來了,“媽,你來了,遠峰回來吐了不少,剛剛睡下。”方金花走到主臥的門口,開門看了眼睡在床上的兒子,扭頭對劉莎莎說:“那今天晚上辛苦你了?!?br/> 劉莎莎笑著說:“我有什么辛苦的,只是遠峰喝了那么酒,一定好難受。我剛剛讓他喝下了些醒酒湯。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點用?”
屋里傳出來楊遠峰的聲音:“蕓蕓,都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辜負了你?!狈浇鸹ê蛣⑸牭酶鲬研乃肌!拔医Y(jié)婚了,呵呵,我結(jié)婚了,和蕓蕓結(jié)婚了,不對,不對。是和劉莎莎結(jié)婚了。蕓蕓,你很看不起我吧,他們都看不起來我了,你也看不起我吧?我找了劉莎莎這樣的女人。”
方金花聽著兒子痛苦的訴說,心里有些悔意,劉莎莎聽得一陣惱怒。她這樣的人很差嗎?讓他楊遠峰這么嫌棄。窮得婚房都買不起的人,憑什么這么嫌棄她。
方金花看著劉莎莎臉色不好,忙-安慰道:“莎莎,遠峰他就是醉了,你不用跟他記氣,等他醒來,說了什么他自己都記不得了。你大氣量點。多多擔待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