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么緩緩的流逝著,轉(zhuǎn)眼間就是兩個多月過去。
而魏氏,除了讓人日以繼夜的盯著蘇氏之外,似乎也沒有做出多余的動作。
唯一不同的便是魏氏在古奇商號中投入的銀子,得到了可觀的回報。
第一月,就像齊龍告訴魏氏那般,在來月初,便是收到了齊龍的一百二十四萬兩的銀票,拋開他們自己投入的一百萬,足足盈利了二十四萬。
而在次月,嘗到了些許甜頭的他們,本想加大投入,可是魏顯卻是極為慎重,還是只給了齊龍一百萬兩。
月末,再次收到了齊龍的一百二十二萬兩。
即便是行事穩(wěn)健的魏顯,也是為之動容,終究是沒忍住,便是在第三月,給出了二百萬兩銀子。
除此之外的一切,都看似那么的風(fēng)平浪靜。
蘇府。
高首急匆匆的跑進(jìn)江云房中。
“江老弟,有消息了!
“好消息?”
“你看吧!备呤渍f著,便是把手中的紙條遞了過去。
江云攤開一看,隨即面露微笑,“看來這東風(fēng),該起了!
又是十?dāng)?shù)日過去。
這一日,在集市中閑逛的江云,卻是腳步一頓,看向不遠(yuǎn)處一人。
而那人似乎也是察覺到了江云的目光。
四目相對,片刻后,魏起走上前笑道:“這不是江公子嗎?許久不見,不知可還安好?”
江云見狀也是抱拳笑道:“呵呵,好得很,就是這幾日經(jīng)常做噩夢!
“哦?江公子不妨說來聽聽,魏某雖不才,也是略通解夢之道!
“如此甚好,我呢,就是時常夢到天上突然飛來一只巨龍,落在了江陵的城頭,而后江陵城中也是跑出一條黑蛇,不過那黑蛇卻是不太規(guī)矩,亂爬間觸動了那巨龍的鱗片,這黑蛇哪是巨龍的對手?直接就被巨龍一口吞下,魏公子,不知這是何意?”
魏起聞言眉頭微挑。
江云言外之意極為明顯。
魏氏,在江陵,可不就是地頭蛇了?而且魏起明白,江云知道先前那劫匪是他的人,因此他們魏氏雖說是商人,卻是做了商人不該做的事。
巨龍之意也明顯了,當(dāng)今,怕是僅有一人可稱之為龍了。
雖說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可也得看那龍是條什么龍了,魏氏行徑雖說無人知曉,可卻是觸犯了些許當(dāng)今圣上了逆鱗。
江云這是在提醒或者說是在警告魏起,最好少做些小動作。
“呵呵…”魏起呵呵一笑,“這般夢境魏某倒是不知其意,不過魏某總感覺江公子特別敵視魏某,不知為何?”
“敵視?有嗎?就算是有,難道魏公子還不知道為何?”
“哈哈…江老弟,這我知道,有句話叫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一旁的高首突然笑道。
江云聞言也是一笑,“高大哥,那叫仇敵見面分外眼紅!
魏起雙眼微瞇,“江公子,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耗硨轮獠徽f人盡皆知,也是不少人知道,怕是沒有任何不妥,倒是江公子,先前的種種行徑,讓人笑話啊…”
魏起所言自然便是江云當(dāng)初闖進(jìn)魏府大鬧他婚事之舉了。
江云聞言笑道:“你說得也沒錯,你喜歡月兒是你的事,我自然無權(quán)過問,不過…凡事都得有個度,魏公子用些正大光明的手段,我倒是歡迎,可卻總是做些小人手段…嘖嘖嘖…”
“哼!”魏起聞言冷哼一聲,“何謂小人手段?若是功成不論卑賤,哪來的小人手段或是君子之策?”
魏起說著,話音一頓,“呵呵,蘇氏行事光明,自然不屑,可魏某倒是要看看,蘇氏還能堅持到何時!
說到最后,魏起眼中的不屑之色盡顯無余。
對于魏起的嘲諷,江云彷如置若罔聞般,“說得好,不過這話我倒是贊成,是否是小人手段從來都是勝者來決定!
此時,一張絲巾突然飄到江云肩膀之上,兩位女子也是小步走上前來。
“這位公子,失禮了,風(fēng)太大,把小女絲巾吹到公子處!迸诱f到最后指了指江云肩膀上的絲巾。
江云將絲巾取下,遞了過去,“無妨!
說著,他不由看向魏起,“起風(fēng)了,魏公子可得小心為上。”
說完之后,便是從魏起身旁走過,不由朝那兩名女子微微點(diǎn)頭以示禮貌。
雖說江云沒魏起長得那般俊俏,可此刻,言談間盡顯其曾經(jīng)貴為江氏集團(tuán)大少爺那高貴的氣質(zhì),遠(yuǎn)非此時那一臉紈绔的魏起可比,看得那兩名女子也是俏臉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