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神棍啊!苯撇恢每煞,轉身正欲離去,卻是被蘇寒月一把拉住。
蘇寒月面露些許擔憂之色,她看向老者,欠身問道:“老先生,可否說得詳細一些?”
“先前老夫自顧自看這位小兄弟,可現在見到這位小姐卻是發(fā)現,即便你身著斗笠面紗遮掩,可依然掩蓋不住,你也是頭頂烏云密布!
白發(fā)老者呵呵一笑,“呵呵,也不知是這位小兄弟連累了你,還是說你連累了這位小兄弟啊!
蘇寒月聞言,面上擔憂之色更濃,“那老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蘇寒月說著,從袖中拿出一錠銀子,放到對方攤位上。
“你給他錢干嘛?這不是明擺著騙人的嗎?”江云看向白發(fā)老者,“我說老先生,你要是早兩天說我有牢獄之災,那我今日一定上門拜訪,說您是活神仙,可不巧了,我剛從牢里出來。
“呵呵,難不成你是說我又會被人給關進去?而且還說我有血光之災,那是要見血?瞎扯!
江云說著,正想把蘇寒月給去的銀子給收回來,卻是被對方給攔住。
蘇寒月瞪了江云一眼,隨即再次看向老者,恭敬問道:“先生,您不要在意他所言!
白發(fā)老者看了江云一眼,“破局之法不是沒有。”他摸了摸胡須又道,“說來也簡單,莫要輕信小人言即可不入局中!
江云哈哈一笑,“哈哈,老先生,看來我錯怪你了,你這話我覺得說得對!苯妻D身看向蘇寒月,“大小姐,走吧,他都說了,莫要輕信小人言,咱不聽他的。”
蘇寒月卻是并未理會,繼續(xù)問道:“那若是已然入局呢?”
白發(fā)老者面露凝重之色,“若是入局,以你二人之力,怕是不足以破之!
“那老先生的意思是沒別的辦法了?”蘇寒月聞言有些焦急。
“小姐勿急。”
白發(fā)老者掐指算了算,隨即看向江云,“這位小兄弟看來人緣不錯,看來適時或許會有貴人相助,不過…”老者話音一頓,“說相助之人是你的貴人倒也不對,或者說這位小兄弟是他的貴人。”
“越說越玄乎了,什么貴人不貴人的!
江云有些不耐煩了。
白發(fā)老者微微一笑,將那白布旗子取出,起身離開,聲音也隨之傳來,“老夫只為他人排憂,賺夠一日口糧足矣,今日老夫所取銀兩已然足夠,小姐的銀子還請收回!
話音一落,老者的身影融入了集市上眾多的人流中。
江云看向蘇寒月,“怎么?你不會真信了這神棍的吧?”
“寧可信其有,他既不收銀子,那這般言語是為何?”蘇寒月輕聲反問道。
江云呵呵一笑,“呵呵,人嘛,都是無利不起早,他不收銀子不代表沒有其他利益,說不定就是別人叫來嚇唬整我們的呢!
蘇寒月并未理會,她將桌上的銀子收了回來。
就在蘇寒月剛把銀子收到袖中,一個女子突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大小姐,終于追上您了,大事不好了!
蘇寒月聞言一驚,“出何事了?”
那女子喘了兩口粗氣,“呼~大小姐,二小姐在您和江公子出府之后,就悄悄的在你們身后跟著,奴婢擔心二小姐安危,便是也跟了上去!
“依依跟來了?她現在在哪?”蘇寒月柳眉一皺。
“大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就在一刻鐘前,奴婢就看了一眼那賣藝雜耍的,可回過神來,二小姐就不見了,奴婢尋了半天也沒找到,這才想著來找大小姐給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