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爾斯抽著煙走在滿是塵土的土路上,兩側(cè)參天的大樹挺拔而立沒有一點修飾過的痕跡,迎風而落的樹葉隨意的飄灑在大樹周圍,看樣子這里應該很少有商人出沒?。〔蝗徊粫B路都不修,畢竟想致富先修路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羅科那個混蛋真是不經(jīng)夸,就這條件酒能好喝到哪去,還東海聞名,聞名的話那群吸血鬼還不早早就把這里納入自己的經(jīng)商范圍了。
想到這里頓時興致缺缺,本來還有些輕快的腳步也放緩了下來,看著周圍參天巨木,突然把嘴里的煙吐在地上,一腳踩滅,整個人扶著腰間的淺打一躍而上,跳到路邊大樹的枝丫上。眺望遠方,美景入目,心情也好了很多。
果然比地上的塵土聞著好太多了,遠處村落的輪廓收入眼中,墨爾斯腳下用力一蹬,整個人在道路兩旁的大樹上飛速跳躍前進,早就想試試火影忍者里在樹上穿梭的感覺了,只是之前一直沒有太合適的機會,今天正好沒人看到,而且這個樹木也很合適,正好試試。
跳著跳著就開始放飛自我,空翻、側(cè)翻、720°旋轉(zhuǎn)、立定跳遠各種姿勢幾乎都嘗試了遍,但是速度卻沒有絲毫減緩,很快的就到了村子的警戒范圍內(nèi),一個空翻穩(wěn)穩(wěn)落在村邊,笑著對著不遠處警戒點的值班人員打了個招呼。
“小哥,進村子需要登記么?”
“海、海軍,快點敲警鐘,通知村里海軍又來了。”
警衛(wèi)處的兩個值班人員見到墨爾斯穿著軍服一邊慌亂的大喊,一邊像無頭蒼蠅一樣撞在一起。
咚、咚、咚
一聲聲沉重的鐘鳴聲在林間傳蕩,墨爾斯雖然好奇這是怎么回事,卻沒有阻止,反而饒有興趣看著他們。
沒多長時間,一個身材佝僂,面容蒼老的老者拄著拐棍,緩緩走到村口,身后一群拿著棍棒的村民一臉戒備的看著墨爾斯。
“海軍大人,這個月的治安費不是還沒到日子么?能不能緩一緩,下個月一起給您補上?”
老者語氣有些顫抖,墨爾斯看到他眼中的恐懼,還有身后那群年輕人顫抖的手。
墨爾斯有些明白了,看來這個村子的情況和海軍有些必然有著不可分割的聯(lián)系。
“老爺子,您好像誤會了,我只是因為執(zhí)行任務路過貴寶地,加上船上的物資不是很充足了,并且聽聞貴地的小麥酒十分有有名,所以來此采購一批?!?br/> 老爺子雖然還是十分懷疑,但是態(tài)度確明顯柔和了許多,加上以往的海軍來收治安費時從來沒有這么客氣過。
其實要不是村子里最近實在拿不出治安費了,他也不想帶著這么多人出來,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如果引起海軍的反感,后果不堪設(shè)想,只想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嘗試嚇退海軍,雖然他也知道希望不大,畢竟海軍怎么可能懼怕平民。
“海軍大人,您可能來錯地方了,這個島上已經(jīng)斷絕的和外界的商路,每年產(chǎn)的小麥酒也作為治安費的一部分交給海軍大人了,實在沒有多余的物資送給你們了?!?br/> 老者說道這里,對著身邊的唯一一位拿著獵槍的強壯年輕人,打了一個眼色。
年輕人看到后十分猶豫,手里的獵槍也有些晃動,但是在老者的嚴厲眼神下還是狠狠的的瞪了一眼墨爾斯,把手里的獵槍交給其他同伴后,轉(zhuǎn)頭跑回村子里面。
墨爾斯就這么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只是臉色變得有些凝重,手里還有一片櫻花繞著指縫來回翻轉(zhuǎn),說明他的內(nèi)心這一刻也不平靜。
今天得狀況讓他想起來多年前,一次和凱文一起外出執(zhí)行任務結(jié)束后,凱文面容憔悴,雙手滿是鮮血,語氣少有沉重:
“小瓊斯,今天我就教你一課,也是唯一一課,課程名稱就是‘正義’,沒錯就是我們背負的這份正義,你記住這兩個字在大海之上有多光明,兩個字之下就有多黑暗,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秉持這份正義,就行一片果林之內(nèi)總有幾顆爛樹,爛果,在你不親自采摘的那一刻,你永遠不知道他是不是爛的。所以你如果真的認同自己海軍的身份,那就一定要找到屬于自己的正義,并為之奉行一生,就像前海軍大將黑腕·澤法的不殺、智將·戰(zhàn)國的君臨于世一樣,雖不被認同,但是卻將之作為自身的信仰,用一生去踐行。”
當時的墨爾斯對于這番莫名其妙的話一直不理解,直到后來和副官幾個人喝酒時,副官酒后失言,才說出了原因。原來那次任務,就是處決一批干著欺壓平民,勾結(jié)海賊勾當?shù)暮\姅☆?,也是那一次讓凱文知道了身后正義二字不是那么簡單。
光明之下必有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