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找人鑒定過這張照片了,不是合成的,拍攝的時間應(yīng)該是在三十年前?!崩疃卓粗艺f道。
“關(guān)于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我看著李冬雷問道,此時我的腦瓜子嗡嗡作響,平日里我自認(rèn)還算可以的腦袋完全就是一團亂麻。最近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這些事情看似雜亂無章,其中又仿若是有一條線在串聯(lián)著,可是現(xiàn)在你讓我去抽絲剝繭理清頭緒,我是真的做不到,而跟李冬雷這短暫的幾次相處,我對這個李家的少爺有了一個大概的認(rèn)識,他不像是我想象中的那種紈绔子弟,反而頭腦清醒做事也非常的有條理。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吧,我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你也不需要躲著了?!崩疃椎馈?br/> “你是在怪我嗎?”我道。
“算是吧,不過我從來不做沒用的事,現(xiàn)在就算殺了你也于事無補,而且說實話,我覺得這件事非常有意思,就好像有人給了你一個考驗的密碼,需要你慢慢的去解開,我從小就對這方面的事情感興趣,我以前的愿望就是做一個破案的刑警,結(jié)果我媽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把我攔了下來,其實在之前,我還在琢磨著開一家私人偵探所?!崩疃茁柫寺柤绲?。
“不管是做刑警還是做私人偵探,那都是破案,這些事可比破案要復(fù)雜的多?!蔽业馈?br/> “這樣更有意思,不是嗎?咱們走吧,用不用跟姓方的那個丫頭道個別?看不出來你倒是挺有兩把刷子,竟然還跟這個丫頭有交情?!崩疃椎?。
我去跟方婷告了個別,無論如何也在她這里隱居了幾天,之后坐上了李冬雷的車,我一路上研究著這張泛黃的照片,看著照片里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我依舊會有時空錯亂的感覺。
“別看了,再看也看不出個花來,我已經(jīng)幫你想過了,能跟你長的一模一樣,用科學(xué)來解釋的話無非就是一種可能,這個人跟你有生物學(xué)的關(guān)系,這照片上的人大概二十歲左右,這照片照于三十年前,按照年紀(jì)來推斷,他應(yīng)該是你的父親,生物學(xué)父親?!崩疃椎?。
“不可能?!蔽伊ⅠR道。
“我知道不可能,你的生物學(xué)父親按照來說應(yīng)該是青龍山里九龍拉棺棺材里的那個人,按照方城縣志上的記載,他是大明洪武年間從天而降的,是個神仙。而且從大明洪武年間到現(xiàn)在,青龍山是一個禁地,活人勿進死人勿藏的禁地,這天下人沒有人知道這青龍山里到底是什么東西,九龍拉棺的傳說到底是不是真的。更別說那棺中人,更是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了?!崩疃椎馈?br/> “你調(diào)查我?”我皺眉道。
“這并不是什么秘密,我去龍壺口鄉(xiāng)隨便找個人都能聊上半天關(guān)于你林八千,你爺爺林更臣,還有你三叔林破軍的故事?!崩疃椎?。
“你到底想表達什么?”我道,李冬雷話是說的沒錯,這些事情的確不能算是秘密,可是他當(dāng)著我的面把我的事情如數(shù)家珍一樣的說出來還是讓我感覺非常的怪異,相對于李雪的內(nèi)斂來說,李冬雷的聰明則要更加的張揚。
“沒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在告訴你一個你自己可以想的到但是不愿意承認(rèn)的事實,這照片里面的人,要么是你自己,要么就是那個青龍山中的棺中人。沒有第三種可能?!崩疃椎?。
“嗯?!”我看著李冬雷道,說真的,他說的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更是不敢想。
“很奇怪嗎?青龍山是沒人能進去,劉伯溫也只是說了生人勿進死人勿葬,可是誰也沒有說青龍山里的人不能出來,他從大明朝就落在了里面,說不定就在幾十年前非常的寂寞跑出來溜達了一圈,然后跟你娘相愛生下了你又回去了呢?這個可能,我覺得在邏輯上是成立的?!崩疃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