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風(fēng)水大家劉家?
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跟這個劉家有沒有關(guān)系?
我會這么想并非是無的放矢,我能想到鬼手八做這一切是因為我的身世,也就是我背后的青龍山九龍拉棺,那誰會對九龍拉棺感興趣呢?尋常人肯定不會,就像李冬雷他們這種人,他們就算知道了我的身世也無非是有點好奇絕對不會為了這個做什么,也正如袁天道所說,九龍拉棺牽動著的是整個天下“玄學(xué)中人”的眼球,劉家既是風(fēng)水家族,會不會對這件事也感興趣?再加上他跟鬼手八還有那么一絲牽連交情,又同屬南京的勢力,說不定這一次的事情跟劉家也有著牽連,這無疑讓我更加的擔(dān)憂——一個鬼手八就讓我們難以應(yīng)付,再加上一個根深蒂固甚至有納蘭敬德這樣高手坐鎮(zhèn)的劉家,對付我們這幾個過了河的初生牛犢簡直是易如反掌。
事情越發(fā)的復(fù)雜也越發(fā)的撲朔迷離,我深知單憑我們?nèi)齻€根本就無法應(yīng)對這里的局勢,但是同時我們也沒有任何的退路可言,我現(xiàn)在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在拉著李冬雷和趙開山陪我一起豪賭,賭南京這邊的人只是想跟我提某種條件而不是要我的命,可是我又非常害怕,害怕他們?nèi)f一就是中山裝袁天道口中公主墳背后的勢力,二叔火燒公主墳之后我便一直防備著他們的報復(fù),可是他們卻一直沒有出手,可一旦就是他們,中山裝袁天道乃至我二叔林長生就無法震懾他們。
這一次的豪賭,一旦錯了一步,我們將進入無限的深淵,等待我們的也是必死無疑的局面。
這些東西我沒有告訴李冬雷和趙開山,并非是我自私,而是我知道他們倆的脾氣,他們倆非但不會因為情況的危險而后退,反而會更加的堅定不移的留在南京,與其這樣我還不如瞞著他們免得他們過分的擔(dān)心。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明明知道今天晚上的花滿樓注定是一場十面埋伏的鴻門宴,我也必須去闖上一闖。
在臨出發(fā)之前我把光頭吳給叫到了一邊對光頭吳說道:“我有一件事得拜托你一下?!?br/> 我能看的出來這件事光頭吳也是在豪賭,他此刻堅定不移的站在李家少爺李冬雷的這一邊,若這一步我們能安然無恙的跨過去了,他斷然是能在李家得到更多的好處,要是跨不過去了,別說鬼手八會不會放過他,他靠著李家發(fā)財?shù)倪@條路估計也就斷了,所以光頭吳這一天也是心神不寧,聽到我這么說,他點頭道:“小爺,咱們都自己人,這個時候了還什么拜托不拜托的。”
“我聽冬雷說了,你跟這邊的幾個領(lǐng)導(dǎo)有那么一點關(guān)系,這點關(guān)系雖然不至于讓他們平日里出手幫你什么,但是關(guān)鍵時刻說兩句話不成問題對吧?”我道。
“小爺,話是這么說沒錯,不過我也實話實說,我是有個老鄉(xiāng)在那邊能說上兩句話,但是那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你們要是在南京就招惹了那鬼市的黑白雙煞我倒是能豁出這張老臉讓我老鄉(xiāng)出來說句話,但是事主是鬼手八這事兒就難辦了,而且我那老鄉(xiāng)說話也不一定好使,你想,要真的這事能這么辦,我不早在李少爺面前出風(fēng)頭去了?”光頭吳道。
“不,我不是讓你找你老鄉(xiāng)帶人救我們,我給你寫個地址,如果我們真的在花滿樓那邊兩個小時還沒有出來,你就拿著這個地址去找你老鄉(xiāng),讓你老鄉(xiāng)想辦法去找隊伍上的人,你記住,級別越高的越好,如果某位領(lǐng)導(dǎo)能看懂這個地址意味著什么,就給這邊聯(lián)系一下,告訴他們找一個叫袁天道的人,說林八千在南京花滿樓。速救?!蔽业?。
光頭吳是個七面玲瓏的人,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收下了紙條道:“小爺你放心,我就是豁出去這條命也把這事給你辦妥當(dāng)了。想不到你還有這通天的手段,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有這層關(guān)系為啥不親自打一個電話?”
“我要說我沒有那邊的電話你信么?之前都是書信往來?!蔽铱嘈Φ馈?br/> “得,我明白了?!惫忸^吳道。
交代完光頭吳,我們?nèi)齻€就出了門直奔花滿樓而去,一路上我們?nèi)齻€人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凝重的幾乎都讓人呼吸不動,車一路開的平緩最終到了花滿樓那邊,按照光頭吳的說法,花滿樓不算大,但是環(huán)境僻靜,所謂的僻靜就是安全,幕后老板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在這花滿樓里不管你做什么買賣都可以放心的去做絕對沒有人敢打擾,所以去這地方的人多半都不是沖著吃飯去的,盡管如此,這花滿樓還是能吃到最正宗的南方菜。講的就是一個格調(diào),而出入這花滿樓的人也都是南京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光頭吳的牌面也不過是之前跟著朋友一起去混過一次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