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痹斓勒f完直接說道。
袁天道做事非常的雷厲風(fēng)行,有著很明顯的軍人做派,我立馬回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之后叫上了李冬雷一起出發(fā),李冬雷雖然在昨天晚上對著我發(fā)了一頓“花癡”,不過他這個人為人處事也非常的高明,每次袁天道跟我說話的時候他都非常識趣的避開,成功的避免了很多尷尬,從個人感情上來說很多東西我不想瞞著李冬雷,但是袁天道這邊明顯的不想讓李冬雷知道這里面的很多信息。
等上了車之后,袁天道直接開車上了繞城高速,在收費站的邊上我們停下了車,袁天道說道:“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換輛車。”
我們下了車之后直接上了路邊一輛打著雙閃的普通家用車,看來這輛車是袁天道派人準(zhǔn)備在這里的,我就問道:“怎么,你那輛車被人跟蹤?”
“不是,我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在查這些事,在上京這個地方,特別是到了一定的程度大家都非常的敏感,雖然當(dāng)年指派這件事的人可能不在了,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他的后人還在關(guān)注著這件事,我的身份特殊,讓人知道我在查這件事恐怕會有不好的影響,等到了天津之后我也不會去那個招待所,你跟李家的這個小子過去?!痹斓勒f道。
“刺激!”李冬雷道。
“你是八千帶過來的,我也知道八千跟你們李家那個小女孩兒的關(guān)系,所以才會讓你跟他一起,不過有句話我得說在前面,你即將卷入的這件事比你想象的還要復(fù)雜,你的一舉一動甚至都有可能給你們李家?guī)砺闊?,這個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袁天道說道。
“我明白,請先生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崩疃自谠斓烂媲熬拖袷且粋€拘謹(jǐn)?shù)暮⒆樱拔艺J識的李冬雷簡直是判若兩人,看來這件事真的徹底的讓這個少爺走火入魔了。
——上京和天津本來就不遠,但是就這么一點點的距離袁天道換了三次車,被他這么一搞我都感覺有點緊張刺激了,也不知道事態(tài)真的這么緊急還是他做事太過小心翼翼,最后我們在一個酒店之前停了車,袁天道并沒有下車的打算,他道:“那個位置離這里大概五公里左右,這個酒店已經(jīng)開好了房間,房卡就放在酒店前臺,招待所的一些資料我也已經(jīng)放在你們房間的茶幾下面,今天晚上十一點你們出酒店,會有一輛黑色的大眾車在外面等你們,以車閃燈為信號,三長兩短。”
“好!”李冬雷點頭道。
“是不是有什么風(fēng)聲?”我緊張的問袁天道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痹斓勒f道,說完他直接驅(qū)車離開。等袁天道離開之后,李冬雷就徹底的放飛了自我,他抓著我的胳膊道:“酷!太酷了!這感覺跟諜戰(zhàn)一樣。”
跟李冬雷的緊張不同,我心里總有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因為我不確定袁天道是真的平時就這么行事小心還是因為他知道了一些什么卻沒有辦法對我們說,可是事到如今我也沒有回頭路可以走,我們倆去酒店大堂拿了房卡進了房間,他給我們倆開的是個標(biāo)間,進了房間之后李冬雷直接跑去把整個茶幾都翻了起來拿出了那個壓在下面的牛皮紙袋,里面裝的是一些這個招待所的照片。
照片是航拍的,從照片上來看這個招待所看起來跟一所鬼宅差不多,院子里長滿了野草,整個招待所的主體都被爬山虎給盤的密密麻麻,本來軍隊的招待所所建的位置都比較僻靜,這個招待所在停用之后周圍兩三公里之內(nèi)變成了一片荒無人煙的荒草湖泊,在荒草湖泊的外面圍著一層鐵絲網(wǎng),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戒嚴(yán)了的軍事管制區(qū)。
“荒野鬼宅,刺激??!”李冬雷道。
“我說李冬雷,我知道你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東西可能是你以前當(dāng)大少爺?shù)臅r候沒有經(jīng)歷過的,但是請你理智一點行嗎?你不覺得今天的袁天道謹(jǐn)慎的有點奇怪嗎?”我道。
“我不覺得啊,龍組不應(yīng)該就是這個樣子嗎?”李冬雷道。
“我覺得你走火入魔了,真想把你的頭摁馬桶里讓你清醒一下,你這個樣子很像是一個鄉(xiāng)巴佬你知道嗎?”我道。
“不是,八千,你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你覺得那個袁天道會害你嗎?”李冬雷反問我道。
“那應(yīng)該不至于?!蔽业?。
“對啊,我看走火入魔的是你吧,袁天道那種身份的人做事小心是正常的,他不小心才是不正常,我覺得他說的沒錯,在一定程度上別說你做一件事,甚至你說一句錯誤的話都會有你想不到的后果,如果他是真的知道了今天晚上的計劃有危險,他會讓你去做嗎?”李冬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