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似乎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雨打玻璃,和她的心跳聲。
然,等到一切都水到渠成的時候——
陸梟盯著什么,漆黑中透著幾分猩紅的眼眸沉默了。
“怎,怎么停下來了。”
她沙啞的話音剛落,突然感覺腹部一股熱流。
她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整個人埋在了枕頭里,小拳頭用力的在床上砸了一下。
眼淚差點掉下來。
男人胸膛微微起伏著,陸梟拿起薄絨衣,三下兩下套在身上,遮住了他結(jié)實的胸肌和勁瘦強悍的腹肌。
“怎么辦,我能做點什么?”
他的聲音低啞,眼底被她勾起來的火苗在竭力的被壓制下去。
自制力強的不行。
他沒有什么經(jīng)驗,兩個人又剛在一起,不知道怎么面對她這種狀況,只覺得這個時候的她,是無比脆弱的,像經(jīng)不起任何風(fēng)吹雨打的嬌花。
就別提海浪洶涌了。
豈料,他那話落下后。
溫弦被枕頭里抬起小腦袋,委屈的差點含淚道:“你不用做什么,你已經(jīng)沒用了?!?br/> 陸梟:“……”
他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了兩下,手指穿過漆黑粗糲的發(fā)絲中,深呼吸一口氣,下頜骨都隱隱勾勒出清晰的痕跡。
隨后他拿起手機,離開了臥室。
溫弦:“……”
溫弦委屈的要哭了,其實她猜測到快來了,畢竟倆人第一次的時候沒做什么措施,她覺得是在安全期。
可現(xiàn)又意味著,隨時會來。
她裹著睡袍去了洗手間。
她不知道陸梟在做什么,然,等她再出來的時候,似乎突然聽到了客廳里隱隱有男人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