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留下這幾個人是經(jīng)過甄選的,他們有一個共同點--都是木葉大族的子弟。
之前與他們交戰(zhàn),是因為他們?nèi)颂?,足夠?qū)Χa(chǎn)生威脅,而且是他們先動的手,冬如果一上來就釋放善意,可能會被當成跪舔,更大的可能會被他們當成軟弱。
現(xiàn)在不同了,冬殺了他們五個人,強弱之勢已經(jīng)顛倒,他們也清楚了冬的實力--想要斬殺他們綽綽有余。
這個時候,冬再把他們放了,就是強者的施舍,是明明白白的釋放善意。
等到他們回去,自然會向木葉高層和家族高層匯報此事。
之后只要觀察木葉的動向,就可以猜出木葉決策層對冬是什么態(tài)度。
只要不是團藏那種趕盡殺絕的鷹派做法,冬就會在以后想辦法和木葉牽線,以此謀劃一些好處。
殺人也好,放走也罷,于他不過一念之間,哪個更有利,就選哪個。
念及至此,冬輕輕開口,語出驚人。
“你們走吧?!?br/> “什么!”木葉眾人懷疑自己出現(xiàn)幻聽,驚疑不定的看向冬,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對方占據(jù)上風,而且對方剛才出手狠辣,兔起鶻落間就殺了他們五名隊友,現(xiàn)在他竟然說算了?
此時的雙方相隔有些距離,大家也都不怕對方會發(fā)動突襲,也算是有了一個交談的基礎。
“你這混蛋,要打就打好了,耍什么陰謀?不要戲弄我們了,就算是死,我也要在你身上撕下兩塊肉!”雙頭狼從地上爬起來,喉嚨間發(fā)出了憤怒的低吼。他口吐人言,根據(jù)奈良忍者的授意,利用自己急躁的脾氣來探探虛實。
“陰謀?”冬輕笑一聲,臉上滿是不屑,“對付你們也需要陰謀嗎?在這雙眼睛里,你們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罷了?!?br/> “你……”
雙頭狼還想口吐芬芳,卻被奈良忍者制止了。
“你為什么想要放過我們?”奈良忍者沉聲問到,他有些意動,他清楚,如果繼續(xù)打下去,他們也要繼五名隊友的后塵交代在這兒了。
死五個總比死十個強,這不是無情,而是理智,況且,奈良忍者從冬那里感知到一些不能言明的意味。
“原因?”冬一撩過肩的長發(fā),猩紅的雙眸中竟然還帶著一點悲天憫人的感覺,讓木葉眾人感到極為別扭。
“如果硬要說原因的話,應該是膩了吧?!?br/> “膩了?”木葉眾人滿臉懵逼,這算什么理由。
“對啊,膩了?!倍谷魂P閉了寫輪眼,然后大大方方的伸了個懶腰,毫不在意對方會不會趁機殺過來。
看見冬露出這么多破綻,犬冢忍者差點就按耐不住,好在被奈良忍者摁住了。
只見冬興致缺缺的說:“無聊的戰(zhàn)爭,無聊的任務,打打殺殺的多沒意思。我啊,可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呢?!?br/> 不得不說,在吸收了宿慧的記憶后,冬的表演能力有了質(zhì)的提高,就在此時,就連冬自己都覺得“我真的是一個和平主義者”,似乎之前瘋狂獵殺木葉忍者、偷學木葉忍術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冬此時的語氣、表情都透露著一股真摯,但是世界上會演戲的政客多了,奈良忍者可不吃這一套,他不在乎冬是不是和平主義者,他在乎的是冬透露出來的態(tài)度。
“哼,這些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可沒有什么說服力呢?!痹谀瘟既陶叩氖谝庀?,犬冢忍者解除了雙頭狼的狀態(tài),指著滿地的尸體和碎肢,出言譏諷道。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啊,我只是一個忍者,來這里也是奉命行事。大家都是忍者,想必都能理解吧?!倍粩傠p手,無奈的說。
“你是什么人?是哪個忍村的忍者?”奈良忍者終于問出了這個問題,從一見面,他就像搞清冬的來歷,可是他沒有從冬的身上看到忍者護額。
“忍村啊,我不屬于那種東西?,F(xiàn)在的話,理論上,我是一名雪忍。”冬在身上四處摸索,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根嶄新的忍者護額。”
木葉眾人定睛一看,還真是雪忍護額,只是這個護額太新了,就像剛剛分到冬的手中。
‘雪忍……
我掌握的雪忍信息不多啊,只記得雪之國是土之國的盟友,也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而且聽他的話,似乎對雪忍也沒什么好感,到底是他在說謊,還是另有隱情?’
奈良忍者思緒急轉(zhuǎn),嘴上卻是不動聲色的繼續(xù)問出了他最想問的話:“雪忍?雪之國?我木葉的宇智波一族可是從來沒有和雪之國的人有過瓜葛。”
“呵……”冬看向奈良忍者,深不見底的漆黑雙眼似乎看透了對方的內(nè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