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長老回來了?”楚云眼眸深處掠過一抹寒芒:“他可有什么異樣?!鳌楣P癡鈡文”
“全身帶傷?!逼唛L老冷笑一聲:“不過他解釋說他是去找人報仇了。雖然最終將仇人給解決掉,但他也被重創(chuàng)?!?br/>
“還真是巧啊?!背菩闹欣湫B連。剛好在楚云被偷襲的那一晚消失了,而現(xiàn)在也身受重傷歸來。
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是楚云一般有“鴻蒙天典”這種最強傳承的。普通的修士,身受重傷之后,就需要極長的時間才能夠恢復(fù)。
六長老雖然身份成迷,但是他身上應(yīng)該沒有什么療傷的寶物。所以,即便已經(jīng)過去了多天,他的傷勢還沒有好。
當(dāng)然,世界上這種巧合還真是有。但楚云就是不相信六長老真的是這么巧。
“去看看?!背评湫Γ?dāng)先離開了烈陽峰,朝著六長老巔峰住所便大步走去。七長老怕楚云有閃失,因此也緊跟了過去。至于小金,則是盤旋在頭頂上空。
“門主光臨寒舍,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啊。恕我有傷在身,不能遠(yuǎn)迎,還請門主不要責(zé)怪?!碑?dāng)楚云來到六長老院落外面的時候,六長老已經(jīng)迎了出來,同時大聲說道。
楚云哈哈一笑:“怎么會呢,我就是因為聽說六長老受傷了,所以才過來看看。六長老,你沒什么事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你重創(chuàng)的?”
說話的同時,楚云更是不斷的暗中打量著六長老。
六長老的體型與當(dāng)晚襲殺他的人一模一樣。但根據(jù)楚云的觀察,六長老的氣息與當(dāng)晚那人完全不同,似乎是兩個人。
但是,氣息很容易轉(zhuǎn)換,楚云也可以迅速將氣息轉(zhuǎn)換。
六長老臉色蒼白,體內(nèi)氣息紊亂。聽到楚云的說話,六長老正待要說話,但卻好像是扯動了傷口,不由的眉頭微皺。
“唉,別說了,我去斬殺了當(dāng)日的一個仇敵。沒想到那個仇敵實力也提升了。雖然我成功將之?dāng)貧ⅲ乙脖恢貏?chuàng)。”六長老搖著頭,一副僥幸的模樣。
這演技已經(jīng)可以去做影帝了。
楚云心中冷笑。雖然六長老處處都表現(xiàn)的與當(dāng)晚偷襲者不一樣。但楚云已經(jīng)基本可以認(rèn)定他的身份了。
六長老掩飾的很好。但他卻是不知道,有些東西是他無法掩飾的。
只是,楚云還沒有搞清楚對方到底為何要擊殺他?
這一切都還要調(diào)查出來。☆→筆☆→癡☆→鈡☆→文因此,楚云現(xiàn)在也沒有與六長老翻臉,當(dāng)即就假裝關(guān)心了幾句之后,他便告辭離開了。
看著楚云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六長老不由的冷笑了一聲。隨即又抬頭看向了一直在天穹之上盤旋著的那團金光,也就是小金。
“畜生,終有一天,我會斬了你!”六長老雙眼閃爍著可怕的殺機。
“楚云,結(jié)果如何?”看著臉色陰沉的楚云,七長老聲音低沉的詢問道。他已經(jīng)有所預(yù)感了。
“我已經(jīng)確定是他了。不過,他就交給我了,七長老你別插手?!背瞥谅曊f道。六長老至少都是血肉境的存在,七長老雖然最近時間實力有所提升,但與血肉境的差距還是太大了。
“你確定?”七長老有些遲疑。
楚云點點頭。雖然六長老每一處都掩飾的很好。但楚云一進屋就從他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不是六長老的氣息,而是鴻蒙天塔的氣息。
當(dāng)日,楚云祭出鴻蒙天塔多次攻擊六長老。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數(shù)日,但是鴻蒙天塔的氣息還在六長老身上殘留不去。
當(dāng)然,這種氣息相當(dāng)?shù)碾[晦與微弱,但在楚云的面前,卻是十分的強烈。
“你想要怎么做?”七長老詢問。
“殺了!”楚云雙眼深處掠過一抹森寒殺機。六長老處處想要殺掉他,楚云又怎能放過他呢?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搞清楚他潛伏到烈陽門的目的與殺我的原因?!背齐p眼殺機閃爍的說道,殺氣騰騰,殺意迸濺。
“小心點。”七長老自知自己實力低下,也就不說什么了,只是叮囑楚云要小心行事。
“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門主,出大事了。”就在楚云欲要上去烈陽峰的時候,一個烈陽門的弟子飛快的跑了過來,便狂奔還一邊大吼著,一臉驚懼之色。
“怎么回事?如此慌張?”七長老臉色陰沉的呵斥了一聲。這個狂奔過來的烈陽門弟子正是他的弟子,牧寧。
“師傅,門主,不好了,出大事了。”牧寧走了過來,一臉驚懼之色。
“無須著急,慢慢說來。”楚云沉聲說道。牧寧這個人的心性還過得去,不是一驚一乍的人。他既然有此反應(yīng),那或許真是發(fā)生大事了。
牧寧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了下來,然后才快速的說道:“現(xiàn)在外面都在流傳著門主有一件逆天法寶,乃是不久之前從阿鼻山上在崩山門等勢力手中奪取到的。而且外面還流傳,門主當(dāng)日還斬殺了點星派的一個弟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