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里的燈光太過昏暗,他信步而來,雪白色的襯衫一絲不茍的完美的貼合在他的身上,隱隱可見他性感的胸肌。袖口挽了一些起,露出一節(jié)結(jié)實的手腕,腕上名貴的表熠熠生輝。
他在她一米遠的距離停下,迷離的光線把他的臉籠罩著,渾渾暗暗,他一派清高豐雅。
“我虛不虛,你不知道?”他開口,性感的男低音,竄進她的耳朵里。很輕易的提醒著她前幾天發(fā)生的事情,他的勇猛及霸道……
皮膚里有一股燥熱升起來,但王影依舊挺直著脊背,“過去那么久,你還記著呢……并不是那么舒服的性-愛,有如針扎,也不過就是黃粱一夢,轉(zhuǎn)瞬就忘!”
語畢,抬腳靠著墻壁朝病房里走。
不過兩步,男人健碩的手臂猝然纏了過來,手掌落向她的肩膀,一扣,她的頭便抵在了后面冰冷的墻壁,他一條胳膊襯在臂上,離她的耳側(cè)很近很近。他身上醇醇的酒香襲進鼻腔,雜夾著男人的香水味,如此之近,他的鼻眼不過就在眼前半根手指頭的距離。
一瞬間,她已兵荒馬亂。
“有如針扎?”他幽涼的聲音溢出,落在肩膀上的那只手慢慢的往上移,不知是有意還無意,指腹滑過她涼潤的肌膚,從肩頭到下巴,中間不增落下一寸。
王影輕顫。
“池景安,你、干什么?!笔衷谏韨?cè)已經(jīng)握成了拳頭。
下一瞬他的指腹已經(jīng)到了她的唇角,磨礪著她豐潤的唇瓣,低頭,視線對著她,讓她清楚的看到他眼底席卷而起的浪潮,一卷一卷深邃的似在淹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