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山觀察到孫老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心中意識到不妙,連忙問道,“孫老,結(jié)果怎么樣?”
孫老稍微猶豫了一下,要是傷者是一般的普通人,他會直接會向傷者家屬下達死亡通知書,他不想因為一名傷者,毀了自己一的半世英明。
但眼前這個人是江州市市委常委、副市長趙海斌,自己不好推辭。
孫老面色凝重地說道,“傷者的傷勢很嚴重,恐怕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br/>
一聽孫老的回答,肖遠山的臉色一變,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連忙問道,“孫老,你有幾成把握?”
“三成?!睂O老也不確定手術室里是什么情況,不知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實習生采用了什么方式搶救傷者,他沒敢說五成把握,而是說只有三成,給自己留了回旋余地。
肖遠山的臉都白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往下滾落,心想,連孫老都只有三成的把握,恐怕要出事了。
王一芝一看這個老者就是傳說中的神醫(yī)孫老,她立刻沖孫老尖叫道,“還不趕快進去救我兒子,快把那個實習生給我換下來,我兒子要是有個什么閃失,趙市長就讓你們這些人全部滾蛋!”
德高望重的孫老,是整個江州市的名醫(yī),醫(yī)術精湛的他曾經(jīng)給很多江州的大人物看過病,平日里那些經(jīng)他之手病情好轉(zhuǎn)的市委市政府的領導,都非常的尊敬自己,這個女人這樣不尊重自己,這讓孫老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ァ新ヤ~~1~<></>
“住嘴!”趙海斌一看妻子對人家孫老的態(tài)度很粗魯,連忙一把推開了妻子王一芝,上前一步,強忍焦急煩躁的情緒,客客氣氣地說,“還請孫老趕快進去救救我兒子吧?!?br/>
趙海斌的一個請字,才讓孫老心里舒坦了一些,他點了點頭,“趙市長,您放心,我孫某雖然不敢打包票能百分之百救活令公子,但是會盡力而為,如果連我都沒辦法,恐怕整個江州乃至江南省,也不會有第二個人能救好了?!?br/>
手術室內(nèi),劉飛經(jīng)過一段時間操作,通過遍布傷者全身的銀針,注入五行靈氣,為趙市長的公子渡氣療傷,放出了胸腔內(nèi)和頭顱內(nèi)的出血,以五行靈氣暫時在顱內(nèi)和肺部創(chuàng)口附近形成氣壓,勉強阻斷了出血,暫時吊住了傷者最后一口氣。
做完這一切,劉飛抬起手來,慢慢做了一個收氣的動作,讓經(jīng)脈中流動的真氣緩緩歸于丹田。十幾分鐘的運氣下來,劉飛已經(jīng)滿頭大汗。
一旁的小護士,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奇怪的治療過程,既沒有開顱,也沒有開胸,僅僅利用一道銀針,竟然就穩(wěn)住了傷者的傷情,這讓小護士感到十分的驚異。
看著搶救床上的傷者,開始有了微弱的呼吸,小護士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地了。小丫頭在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擔心,萬一劉飛失手,人家趙公子死在了手術臺上,她也要承擔連帶責任。
“擦擦汗?!毙∽o士看著滿頭大汗的劉飛,連忙上前輕輕幫劉飛擦拭臉上的汗水。
一抹清新的香氣撲鼻而來,讓劉飛覺得很是舒服。
病人的傷情已經(jīng)穩(wěn)住了,接下來等孫老來了,再動手術也來得及。
劉飛計劃今天去古玩城逛逛,沒有在手術室里多逗留,就向門口走去。
他邊走邊交代小護士,“傷者的傷勢暫時被我穩(wěn)住了,但并不等于脫離了危險期,記住,千萬不能讓人隨便碰傷者身上的銀針,等孫老或者何主任回來,馬上動手術?!?br/>
小護士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手術室的大門咯吱一聲,從里面打開,劉飛風淡云輕地走了出來。
王一芝一看手術室門打開,馬上沖上去,潑婦一般沖劉飛大叫,“我兒子怎么樣了?他要是有個什么閃失,你給我等著!”
要不是劉飛全力救治,這潑婦的寶貝兒子恐怕早就嗝屁了,這潑婦狗仗人勢,狂妄蠻狠的態(tài)度,讓劉飛心中很是不爽,他的臉色驟然一沉,說道,“放心吧,暫時死不了!”
“如果我兒子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和趙市長饒不了你!”王一芝似乎還不相信劉飛,惡狠狠瞪了劉飛一眼,馬上轉(zhuǎn)身對肖遠山喝道,“肖遠山,還不快讓孫老進去看看我兒子怎么樣了!”
趙海斌看著這個年輕的實習生,一臉的從容不迫,似乎不像是出了事的反應,他半信半疑地掃了一眼劉飛,便快步走進了手術室。院長肖遠山連忙和孫老跟在后面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