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位兄弟,我們這小本生意,每個月上交那五百塊錢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再多了真的就拿不出來了,我和我的家人也得生活不是嗎?”大胡子老板一臉的苦澀,說道。
“真的么?我勸你可得仔細(xì)考慮一下啊?!蹦秋L(fēng)衣小青年面帶一抹異樣的笑意,那盯著大胡子老板的目光,令他感到渾身一顫。
大胡子老板面色一陣陰晴不定,眼珠四處瞥著,像是在思考著什么對策。但是到最后,他卻是一咬牙,仿佛認(rèn)栽般的嘆了口氣,接著說道:“等我把客人的這些東西送過去再去給你拿錢吧?!?br/> 見大胡子老板準(zhǔn)備拿錢,那風(fēng)衣小青年頓時得意一笑,卻是一把拉住了大胡子老板,接著一把搶過了他手中裝著那二十串脆骨的盤子,接著抽出一串脆骨吞了下去:“恩,老子就愛吃脆骨,這東西就不用給那什么客人了,他有什么問題讓他自己來找我。”
大胡子老板感覺喉嚨有些堵塞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為好,他無力反抗朱哥派來的人,只得走到陸天明的桌前,將那裝有兩個烤饅頭的盤子輕輕地放下,接著微微蹲下身子,小聲在陸天明耳邊說道:“小伙子,你原本點(diǎn)的二十串脆骨被那群人給拿走了,你也別惱,他們是混黑的。待會等我把他們打發(fā)走了,我再去給你烤二十串脆骨,不,再附送你五串。”
陸天明自然知道這一情況,在陳雨桐的關(guān)注與提醒下,自己也不得不仔細(xì)的看起了眼前發(fā)生的那一幕,當(dāng)他以過人的聽力聽清了風(fēng)衣小青年與大胡子老板的談話內(nèi)容之后,他就有些惱火了,尤其是看到大胡子老板竟是就那么一副沒有什么表示與打算的樣子朝自己這邊走來的時候,更是決定要好好地在這塊地方鬧上一次。
但是,大胡子老板的人品卻是超出陸天明意外的好,不過這也讓陸天明改變了原本心中的想法,他突然站了起來,拍了拍大胡子老板的肩膀,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放心吧,老板,既然這些人說如果我有意見就自己去找他們,那我倒要看看,他們打算如何給我賠罪。”
“不,不是的,小伙子你搞錯了。”大胡子老板聽了陸天明的話先是微微一愣,等反應(yīng)過來陸天明接下來要做的會是一件在他看來自尋死路的事情的時候,再說出這番話,卻已經(jīng)晚了,陸天明已經(jīng)來到了那些人的身前。
“完蛋了?!贝蠛永习宕舸舻?fù)u了搖頭,一臉的自責(zé),都怪自己沒有和他說清楚??!
“老板,不用擔(dān)心的,他會將那些壞人,給好好地教訓(xùn)一頓的哦!”正當(dāng)大胡子老板陷入懊惱與深深地自責(zé)的時候,陳雨桐卻是微微一笑,笑的同樣是那么的充滿信賴,對陸天明的信賴。
“他可是本小姐的······十分合格的貼身保鏢啊!”陳雨桐在心中是這樣想的。
風(fēng)衣小青年正和他手底下的那幫兄弟們吃著本該是屬于陸天明點(diǎn)的脆骨,一邊歡笑著,一邊談話著。
“白哥,這玩意還真不錯?。 憋L(fēng)衣小青年白哥手底下的那些人對手里的脆骨贊不絕口。
“呵,就是量少了點(diǎn),二十串怎么夠咱們這五六個人吃呢,待會叫那大胡子再給兄弟們多弄點(diǎn)?!卑赘缫乱淮喙牵S手一丟,說道。
“嘿,吃著我的脆骨至于這么開心么?我說你,叫老子過來干嘛的?是準(zhǔn)備當(dāng)面給我賠禮道歉再賠我更多的脆骨么?”白哥這和兄弟們正吃的開心,一道令白哥皺眉的聲音卻是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