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浪一般的蟲潮來得快去得也快,約莫十分鐘后鐵鎮(zhèn)街道上便再次回歸了安靜。將阿毛和?;▋菏掌饋恚冶持君埗μ嶂鞠渥叩铰玫甏髲d找到了老房東。
“剛才發(fā)生在外面的蟲潮你知道了”?見我輕輕點了點頭之后,老房東對著我問道:“小伙子你知道今天是幾號嗎”?
“今天是十八”,說完我見老房東沒有反應,又上前兩步走到她的面前對著她大聲說道:“今天是四月十八”。
“四月十八,差不多每年的這個時候,鐵鎮(zhèn)都會爆發(fā)幾次蟲潮這是正?,F(xiàn)象,只要你晚上不出門,這蟲潮對你不會有影響”,老房東裂開無牙的嘴巴對著我笑了笑。
“通往苗疆的深山老林里面也會遇到蟲潮嗎”?我想了想對著老房東大聲喊道。
“你說你要去苗疆?”,見我輕輕點了點頭老房東面色一變開口說道:“苗疆那個地方雖然神秘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去的。小伙子聽我一句勸,打道回府吧,別因為好奇去苗疆送了性命”。
“老奶奶我有要事必須去苗疆”,我大聲對著老房東喊道。
“什么事情非得去苗疆,去苗疆找死么?”,我的話音落下旅店的大門被人推開,在我的注視下一個中年人快步走進了旅店。
中年人隨手將門關上之后,將頭上的草帽子隨意的放在一張桌子上,接著徑直的走到老房東身前,攙扶著老房東回到房間之后。中年人又走到我身邊開口說道:“我母親說得對,苗疆不是人人都能去的地方,小伙子你還年輕,明日天明離開鐵鎮(zhèn),早點回家吧”。
聽到中年人的話,我找到一張凳子坐下之后對著精壯的中年人說道:“我叫趙金銀,不知大叔尊姓大名”。
朝著我看了一眼,中年人跟著坐在我面前說道:“鎮(zhèn)上的人都將我黑叔”。
看了一眼長得的確夠黑的黑叔,我微微一笑對著他說道:“方才外面蟲潮洶涌而過,黑叔從外面歸來難道沒有遇到?”。
“蟲潮雖然兇猛,但我們世代生活在苗疆老林邊緣,對這些東西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有一些防備措施也算不得什么”,黑叔對著我擺了擺手說道。
“黑叔你們常年生活在苗疆邊緣,可曾深入過苗疆”?我抓起桌子上的水壺為黑叔倒了一杯白水之后,開口問道。
抓起水杯喝了一口,黑叔望著我說道:“千里苗疆到處都是毒障,到處都是毒蟲,那個地方我怎么敢去。話說回來小兄弟堅持要去苗疆,不知道所為何事,如果無妨,請說出來聽聽,如果能在苗疆之外將事情辦了那是再好不過,免得進入苗疆平白丟掉了性命”。
“倒也沒有什么事情非去苗疆不可,只是曾經(jīng)聽人說起過苗疆,感覺頗為神奇想要進入其中親眼看看”,我對著黑叔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如果在以前我興許會對黑叔說實話,不過自從被八路騙過一次之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聰明了許多,再加上毒龍鼎重要無比,我自然不會輕易對萍水相逢的黑叔說起。
“看來你的好奇心的確挺重,小兄弟明日一早早些回去吧”,黑叔對我說完便站起身來作勢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