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學了也就學了,如果我不讓你學的話,你覺得你還能活到現(xiàn)在嘛,孩子你還是回到星魂宗吧……”
還沒等星爵說完,琳瑯就一口回絕了:“從一而終那才是我的性格,或許你能給予我的要比信仰的給予我的還要多,恐怕我的心里面再也難容下第二個信仰了,抱歉。”
這句話說得星爵心里面也是一機靈,有些不敢相信這居然是一個幾歲的孩子說出來的話:“那,你的師傅是什么?居然讓你如此癡迷?!?br/> 琳瑯簡單的笑了笑:“那是一個無比神圣、無比強大的存在,他是我們精神之中的最后歸宿?!?br/> 星爵頓時什么話也說不出來,默默地關(guān)上了窗戶,眼神里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種讓人難以琢磨的憂愁,樓下站著的琳瑯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急匆匆的就朝著樓上急匆匆的跑上去。
星爵的屋子并沒有關(guān)門,房間里面也是空蕩蕩的,只有星爵十分孤僻的坐在椅子上,琳瑯急忙走到了身邊問到:“前輩,我剛才說錯什么話了嗎?”
“沒有,是我想起一些往事,你并沒有做錯什么?!?br/> 但是越是這樣琳瑯的心里卻越是不舒服,給星爵深情的鞠了一躬,轉(zhuǎn)身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自己來的時候就是只身來的,走的時候自然也是這樣。
看著琳瑯遠去的身影,星爵頓時黯然神傷,嘆息道:“子銘,難道我星魂宗真的就沒有了轉(zhuǎn)機?先是師旭背叛師門,導致整個星魂宗都四分五裂,現(xiàn)在就連你的孩子都不愿意再加入,反倒是更愿意去追隨那些不知名的信仰,難道真星魂宗的路真的到頭了嗎?”
在陵陽城之外,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里面,琳瑯到這里的時候也已經(jīng)是傍晚,夜色也已經(jīng)很深了,來到一個破舊的房門前,這個地方是星璇所說的地方,由于是半夜,腳步盡量放的很輕,但還是吵醒了熟睡的星璇,星璇手指微微抬起,桌子上的蠟燭就自己點燃:“這兩天你去了哪?”
“沒事,去見了一個老朋友?!?br/> 星璇坐起來,替琳瑯關(guān)上了房門:“你在陵陽城里面能去的地方恐怕就只有找慕容權(quán)了,說說吧,結(jié)果如何。”
“慘敗,哪怕我發(fā)現(xiàn)了我體內(nèi)蘊藏的一股強大的血脈力量,但是依舊是在慕容權(quán)的面前不堪一擊,而且我還遇到了父親的師弟,是他幫我逃了出來?!?br/> 說道這里,星璇很鎮(zhèn)定的說到:“你父親排第三,師旭早就在攝政王府了,能夠幫你的也就只有星爵了。不過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你給我說說,那到底是一股什么樣的血脈力量?”
“冰霜龍王!”簡單明了的四個字,卻從琳瑯的嘴里說出來少了他原本所應(yīng)該有的那種強勢感受,星璇有些不可思議,仔細的想了想:“不應(yīng)該??!冰霜龍王是一個十分古老的血脈,是上古神王賜予忠實信徒的血脈,而子銘完全不沾邊,而且整個世界上依舊有著冰霜龍王血脈的人恐怕只有主上孟辰了?!?br/> 突然從星璇的口中聽到了孟辰的名字,原本平靜的心一時間跌宕起伏起來,甚至都顧不上思考,因為孟辰可并不在這個世界:“難道……他還活著?!?br/> 星璇用十分詭異的眼神看著琳瑯:“你對這個世界并不熟悉,但仿佛你對另一個世界更加的了如指掌,難道這不奇怪嗎?”
琳瑯連忙搖著頭:“我們不是在說血脈的事情嗎?怎么會扯到別的地方去?!?br/> “夠了,收斂一下你那自己都不信的說辭吧!”說話時星璇從一旁的,柜子里掏出一張燒爛了的畫卷,這幅畫卷上是孟辰和自己的畫像,只不過琳瑯的那半部分早已燒的一干二凈,只留下孟辰的臉。
琳瑯顫抖著手撫摸著畫卷,這種感覺是在熟悉不過了,孟辰也在背后拍了琳瑯一把:“能得到這個畫卷的,總不會是你所認為不該信任的人吧?!痹捯怀隹谠S久都不見琳瑯反應(yīng),星璇索性就先發(fā)制人:“在宇宙的另一個空間,一位姓孟的人窺探了星辰的秘密成為了神……”
此處琳瑯就再也聽不下去了,坐在桌子旁嚎啕大哭起來,哭了一會,還是忍不住沉默,心里面五味雜陳不知道從何說起:“對于孟辰而言,他才是一個真正的偉人,而是則是他前進路上的絆腳石,或許我真的就沒有搞明白自己到底應(yīng)該忠誠于誰,導致我走到了今天這步,看似光榮卻無比的辛酸。”
雖然琳瑯對自己剛才的驚慌失措,但是對這個血脈的力量,星璇在熟悉不過,而琳瑯的真實身份,星璇的心里卻早就有了一個底稿,拉著琳瑯就來到了地下室里面。